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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透漏出一股摩登輕奢之感。
他讓秘書給眾人都倒了一杯咖啡,抽著雪茄說道:
“我最后一次見到商文思,喺兩個月之前。”
“嗰時,佢都系你程大少正牌女朋友,華埠老板多多少少都要畀她幾分面子。”
“她搵到我,讓我看了你同維斯特銀行借款嘅文件,她說你要同她朋友開古董鑒定店,想再拉一個人入股,我睇你出資十五萬鎊,我都出資十萬英鎊入股。”
“本來系好事一單,我邊知道佢居然系老千,居然連多年嘅老友都蒙,我而家腸都悔青嘞。”
程裕衡聽見這話,心里突然來了主意,既然謝老板跟商文思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不可能一直都不知道商文思的底細。
他決定從謝老板這里,先了解一下商文思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程裕衡咳嗽幾聲:
“謝老板,你什么時候和商文思是老朋友了,她不是你酒吧的駐場酒托嗎!”
謝老板點點頭:
“吶吶,出來混口飯吃,互相能幫襯就幫襯,她是清濁酒托不假,不過我跟她合作四五年,她從來都信守承諾,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跟她做朋友。”
聽見謝老板會一口流利的漢語,他忍不住出口:“原來你會說漢話。”
他訕笑著喝了一口咖啡:
“做生意吧,華埠什么人最多,我就講什么話,商文思騙錢,我是至今都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繼續問道:“綸頓警署怎么說?”
程裕衡搖搖頭,把警署的結果轉述給謝老板:
“一無所獲,找不到商文思的銀行賬戶,也沒有她的任何房產、車、投資等,沒辦法凍結她的錢。”
“警署探員說唐人街有很多這樣的撈女,拿了錢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雞賊得很,即便有銀行賬戶也不會是自己的名字,銀行連查都查不到!”
“我猜也是這種說法!”
謝老板還奇怪為什么程裕衡一口一個撈女,原來是綸頓警署告訴他的,他不以為然道:
“華民到哪兒都喜歡報團取暖,鷹國人才不會為了我們多費心思,他們說是撈女,就是為他們查案效率緩慢找的借口。”
“那照你的意思,商文思她不是撈女。”
程裕衡示意謝老板繼續往下說,謝老板從身后的抽屜取出一個相冊,把一張照片遞給眾人。
鄭原看向照片,這照片已經有些年頭了,是他和商文思的合影,照片中出現的人是以前的酒吧伙計,中間位置站立的,就是二十歲出頭的商文思。
此時的她,一臉膠原蛋白,腮部還略有嬰兒肥,看著清麗可人,跟現在的性感美艷是兩個樣子。
“她那么早就下海了。”
謝老板一臉尷尬:
“也不能這么說,那時候我的酒吧也才開業不久。”
“商文思剛考上藝術大學,她說她需要攢學費和生活費,想到我這里做調酒師,我看她可憐就把她招進酒吧,讓她利用課余時間勤工儉學。”
“她長得很好看,不乏有華裔小開、白人富商追求她,她始終都沒有走出那一步,一直都靠著自己的力量自力更生。”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怎么可能是個撈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