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擋在前面了,這不是你朋友嗎,你也太沒禮貌了。”
程裕衡手里提著果籃,放到病房桌子上。
商老太太跟他見過,自然而然把他當成文思的朋友:“你們怎么又來了,原來文思的錢是你借給她的,我還以為她走了不好的歪路。”
程裕衡心說,既然要跟商文思演戲,那肯定得厚著臉皮演下去,他走到病床前,對商老太那叫一個殷勤,就差叫媽了。
“阿姨,您就放心吧,這錢是我借給她,專門給您換假肢用的。”
商文思盯著眼前的“鬧劇”,她心里七上八下,想走又走不了。
她知道,要是自己溜了,養母肯定會知道她的錢是怎么來了。
“媽,我跟他出去說點事兒,你自己先在病房里休息吧。”
商文思說完,拽著程裕衡的袖子走出去,出了樓道后,臉色馬上黯下來:“你怎么找到我的,你想做什么?”
程裕衡恢復紈绔子弟的表情:
“我們還能做什么啊,商小姐,你騙了謝老板和我二十五萬鷹鎊,這筆錢你打算怎么還啊?”
她一聽到要還錢,臉色變得極其困窘:“我……我……這些錢我肯定會還給你,但現在我沒錢。”
鄭原還沒等他倆說完,馬上從樓梯里走出來:
“商小姐,我覺得,我有必要很跟你好好談談,你身邊出現的陌生男人。”
“什么陌生男人?你們在說什么。”
商文思搖著頭往后踉蹌,還沒等鄭原走過去,抄起身邊的醫護推車砸在兩人前面,想從樓道另一邊逃走。
鄭原早就想到這女人不簡單,果然跟他預想的一樣,看見他們就想著逃走。
他早有準備,商文思還沒走出樓道,馬上被等待在樓道的格勒和貢布制服,扭著胳膊控制住。
她被扭著胳膊,按在墻壁上,開口怒吼: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你們要不放開我,我可要喊了啊!”
“商小姐,你現在可是綸頓警署的在案對象,你要是喊,別說你養母手術的手書費沒了,你自己恐怕也要蹲牢子了。”
鄭原知道,商文思的軟肋就是養母,他一句話說得她安靜下來,氣鼓鼓閉上嘴巴,他走到雜物間勸解道:
“我先說,你聽好,你身邊的男人,無論是個什么東西,他肯定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無論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你,給了你什么好處,你得想一想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只是為了幫你?”
“可天底下真有這樣的活菩薩嗎,你詐騙謝老板還有我小舅舅的錢,也是他教你的吧。”
“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人,你跟這種人接觸,真的會有好下場嗎?”
商文思的臉不知是羞愧還是生氣,變得通紅:“小舅舅!你到底是誰,你居然在背后調查我?”
鄭原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說道:
“我知道你們會瞬間逃走,你要是逃走,你的養母今天的手術就做不成了。”
“商小姐,您要是真的為養母考慮,就告訴我們這半年,你經歷了什么,我們可以幫你。”
商文思聽完這些話,眼神變得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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