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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鷹國當局說是請了心理學家介入。”
“但我想,神明會那么懂得控制人心,一定知道怎么喚醒它們童年的記憶。”
“這些孩子到了現在,最小的估計也都成年了,要是神明會找到他們,一定會再利用他們做什么壞事。”
程裕衡漸漸被他說服,眼神從不可置信變得恐怖:“商文思跟神明會扯上關系,還真的蠻嚇人。”
他頓了頓,抄著神秘的語氣又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們就不能毫無準備去那兒了,明顯送死的事兒!”
鄭原攤攤手:“反正是你喜歡的人,那你說怎么辦?”
程裕衡嘬著煙卷,嘟囔道:“通知鷹國聯合情報局,他們本來就是處理這件事的,商文思既然能把徽章留給我們,就是想讓我們搬救兵。”
胖子在旁邊吃了好一陣子,打了個飽嗝兒出口嚷嚷:“可我們人微言輕,他們能搭理我們嗎?”
程裕衡搖搖頭:“別的事他們不搭理我們,這我理解。可事關綸頓安全,他們要還不管,那可真成了吃干飯的!”
元迦曼聽說要聯系聯合情報局,眉頭微微皺起:“可我們能聯系得上他們嗎?貿然聯系他們,估計他們也不會信。”
“其實不用聯系他們,我們把這徽章放到英特網上,聯合情報處會派人聯系我們,他們明白這徽章意味著什么。”
程裕衡說完,把徽章放到桌面拍了一張照片,照片在兩個時傳播后,奇怪得從網絡中消失。
鄭原盯著眼前消失為“X”的博文,睜大了眼睛:“鷹國人也愛玩這一套,你拍的徽章照片才幾個小時就不見了,是不是代表情報局已經注意到照片了。”
程裕衡喝著咖啡點點頭:
“是的,鷹國情報局有專門監控輿情的部門,他們的狗鼻子靈敏得很!”
“等著吧,最多三個小時,房子外面肯定來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人。”
胖子一聽說有黑衣人,好奇問道:“你說會不會有一群黑衣人,蒙著我們的眼睛,把我們帶到一個秘密部門審問啊。”
程裕衡嗤笑一聲:“你啊,就是諜戰片看多了,人家來只是調查我們的徽章出自什么地方。”
“說實話,只有真正威脅本土安全了,才會那么對待你,我們可算外國公民,他們無權隨意關押,你就放寬心吧。
“你們在聊什么呢,還放寬心?”
眾人正在餐桌旁說笑,商老太太被菲傭推著輪椅,從花園外走進來,她看見我們都在,臉上洋溢出喜悅之色。
商文思家老太太可有心臟病,程裕衡給鄭原使了個眼色,他笑著說道:“還能說什么啊,瞎聊唄。”
老太太散完步,面色紅潤、精神飽滿,一幅氣色很好的樣子!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隨口詢問:“噢,對了,我剛才被玫瑰推著散步的時候,給文思打了好幾個電話,她不是關機就是不接。”
“文思到底做的什么工作了,這么忙?”
程裕衡聽到老太太的話,多半是起了疑心,他們幾個各懷心思看著彼此,誰也不知道怎么搭話。
鄭原看程裕衡求助的眼神,隨口編了一個謊話:“阿姨,文思的工作是公關策劃,忙的時候很忙,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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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也很閑,她可能正在忙吧。”
“您啊,就安心在這兒養病,醫生說恢復期要保持心情愉悅,您就別操心這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