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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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怪她,我看你的那菲傭是被液體給附身了。”
“液體附身”這種詞很新鮮,格勒疑惑道:“液體附身,這話怎么說啊?”
鄭原拿起拇指,剛才他只是用拇指蘸黑色液體,拇指馬上像被針刺了一團微小血口。
“菲傭嘴里流出很多黑色液體,這些液體似乎還有生命,可以通過皮膚鉆進人身體,然后控制人的神經與肌肉。”
程裕衡看著鄭原手上的傷口,趕緊攔在老太太前面:“那……那你也接觸了,你現在不會也被控制了吧?”
鄭原滿臉黑線,無語道:“那當然不可能,我的體質畢竟特殊,這液體還沒鉆進去,就嚇得逃走了。”
“不行,我得考考你!”
程裕衡搜腸刮肚,問出一個兒時問題:“我小時候屁股……”
他還沒說完,鄭原趕緊搶答:“有兩顆痣,本來只有一顆,后來我玩兒炮仗,給你又炸出一顆。”
“對,看來你還能保持理智!”
眾人一臉黑線:“…………”
“嗯……你們回去吧,不用那么多人看著我,我這把年紀了,沒那么怕死。”
舅甥兩個正刷寶,聽到老太太的話,趕緊圍在病床邊,他們把老太太扶起來問話:“商老太太,菲傭怎么會襲擊你?她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啊,這孩子正陪我散步,走到花壇里時她想摘一朵玫瑰。”
“她摘的那朵玫瑰花上黏了不少泥水,泥水粘在手上后就變得瘋瘋癲癲了。”
鄭原聽見泥水,當然明白老太太說的什么意思,估計是黑色液體附著在玫瑰花上,被菲傭給誤碰了。
“老太太,您還記得,當年是在哪個福利院抱養的文思嗎?”
他以前一直以為商文思是圣童之一,既然那十五名圣童已經全都失蹤了,說明她的身份另有隱情。
或許只有找到當初的福利院,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是什么!
商老太太聽到鄭原這樣問話,再看看眾人人不尋常的臉色,突然變得緊張:“你們這樣問,是不是文思有危險了?”
老太太并不傻,自己女兒失蹤一兩個月,回來后徹底沒了音訊,說什么也不尋常,她回想起自己打過的無數電話,都是以“無人應答”為結束。
一個不好的想法出現在她腦海:“是不是文思出什么事兒了,我就知道這幾天她不接電話有問題。”
“她是不是受傷了。”
老太太抓著程裕衡的胳膊不放,一幅不問出真實情況不罷休的樣子。
鄭原心里斟酌著目前的狀況,眼下商文思的情況變得很復雜,一直瞞著商老太太也不是辦法。
他蹲下身,朝商老太太說道:“商阿姨,您聽了她的消息,可千萬別激動。”
“文思目前還沒有危險,但是她去某個危險的組織做臥底了,我們需要了解她更多的信息,才能幫到她。”
商老太太聽到女兒去做“臥底”,眉頭本能皺起來,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她急得在病床上直撲騰:“臥……臥底,她怎么能去做那么危險的工作,你們現在有她的消息嗎?”
程裕衡握住她的手,盡可能讓她的情緒安穩下來:“現在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找到幫手了,文思不會有生命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