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第二次。
1947年12月,衛軍頭目希姆利經過三年逃亡,正式跟我在惹薩城會面,從他口中,我逐漸了解到他三年來艱難險阻的逃亡之路:
希姆利在確定希德勒會失敗后,通過睿典外交官福爾克·貝納多德向艾森海威發出一封投降信。
在信中,他表示愿意單獨向鷹霉無條件投降,但是鷹霉覺得鈉粹覆滅在即,希姆利的投降根本不重要。
希姆利看到自己的投降信遲遲得不到答復,意識到事情有變,帶著幾個親信駕車開始南下逃亡。
他剃掉胡子,摘掉眼鏡,脫掉他身衛隊領袖的制服,還戴上一個眼罩化妝成獨眼,成功在1945年逃出得國,經過3年的流亡生活,來到雪域高原。
在這里,我跟他交換了彼此的情報——我曾在1943年冒險進入沙姆巴拉洞穴!
希姆利得知真的有沙姆巴拉洞穴,決定再次進入崗第斯山脈,尋找沙姆巴拉遺跡。
這一次,我們在崗第斯待了大約2年,在1950年底偷出一名剛出生一年的男嬰,準備將他帶往惹薩城。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從岡底斯山出去時,雪域局勢突變。
我和希姆利只好取消去惹薩的計劃,前往高原中部的生物實驗室,跟剩余的隊員匯合。
小隊在逃跑的過程中,遭遇娥國人的空中偵查隊,為避免實驗室暴露,我們在機場跟他們打了一場游擊戰。
此時得國已經覆滅六年,我們的裝備明顯落后于娥國人,在力量不敵的情況下,我決定乘坐最后一架飛機逃往陰篤。
飛機發動過程中,娥國人在大樓里緊追不舍,我們只能把男嬰遺落在柜臺上,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以爭取逃跑的時機。
在最后的緊要關頭,我把男嬰的出生證明寫上我的名字,塞進他的襁褓,希望有一天,可以憑借這個線索,再次找到男嬰。
所有人登上飛機的那一刻,機翼和駕駛艙部分零件被娥國人的火油彈打中,損毀了一部分。
我們只能孤注一擲,駕駛這架已經故障的飛機,飛向遙遠的西方。
希姆利告訴我,世界大多數國家都在清算鈉粹分子,我們不能逃到任何一個反鈉粹的國家,那么我們能去的國家,就只剩下列施敦公國。
不得不說我們很倒霉,飛機飛往陰篤的過程中,突然感受到磁力的拉扯,不受控制般沖向葫蘆形山谷。
這是岡第與昆侖相匯的交界山,也是我們去沙姆巴拉洞穴的必經之地!
多數隊員跳傘逃生后,就再也沒有從峽谷出來,只有我和希姆利靠著寒冷氣流渡過葫蘆峽谷,降落在兩山交匯處的雪山地帶。
我在那里遇見陰篤去往尼珀雅的商隊,靠著臨走時攜帶的黃金,隱姓埋名在尼珀雅短暫居住了五年。
鐵幕演講過后,我和希姆利察覺到國際對鈉粹清算逐漸放松,與列施敦公國的鈉粹殘部取得聯系,在他們的幫助下獲得護照與簽證,于1960年來到列施敦。
此后的二十年,我和希姆利一直居住于列施敦的雅利安莊園,他專心于研究變異隕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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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并嘗試操縱鈉粹暗部力量,在世界制造詭異騷亂,利用邪惡信仰來迷惑人心!
我則開始撰寫自己的回憶錄,將我在雪域的所有經歷全都記載于《雪域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