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告訴我,幸虧我昏迷時已經在醫院附近,要不是當地居民把我送到醫院,我肯定就因為失血死亡了。
他們在為我做配血檢查時,發現我血液中有大量的未知元素,甚至還有一種溫順劑。
這種藥是鈉粹科學家發現的神經毒素,專門用來讓戰俘聽話,服用劑量越大,人的神智就會越是低迷。
我當時害怕極了,跟醫生說了我的情況后,他建議我報警。但我當時實在是太恐慌,考慮到報警后還要跟他繼續打交道,我決定搬離列施敦。
紐倫公司剛好也要搬遷到市場更廣闊的綸頓,我在身體康復后,立刻恢復職位跟他們來到鷹國。
幾個月后,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我對這段感情感到恐懼和屈辱,腦子一熱。把孩子放在一所福利院門口。
五年來,有工作麻痹自己,我或許還能忍受住對孩子的牽掛,閑下來后,拋棄他們產生的愧疚,把我折磨得不堪重負。
我思來想去,再次來到那所福利院,想把兩個孩子都領養走。
沒想到命運給我開了個巨大玩笑,我只是晚到了一周,我的孩子就被其他人領養走了。
我百般詢問,福利院以兒童未成年為由,根本就不讓我知道那個男孩被收養的確切信息。
眼看找到他的希望已經很渺茫,我把小女孩帶回家起名為商文思,人人都知道我對養女如同親生,他們都想不到,這女孩真的是我血緣相連的親人。
老太太說完這些話,眼圈變得通紅,語氣一度哽咽:
“我最對不起的,就是被陰差陽錯抱走的孩子,要是讓我再見他一次,這輩子就是死了,也能走得安穩不少。”
鄭原見老太太這樣,很想把路易斯就是那個小男孩的事情告訴她,但路易斯在來之前告訴過他,他的真實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回憶老太太剛才說出的經歷,試探性問道:“老太太,您知不知道,吉克在你血液里注入的,是什么東西?”
老太太搖搖頭:“說實話,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給我注入的未知元素是什么。”
“兩個孩子出世后,我去醫院做過血液檢查,那些未知元素已經消失,我猜測,我血液里的東西是兩個孩子代謝出來的某種元素。”
“主要是吉克在我面前偽裝得很好,我不知道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他做過多少人體實驗,現在看來,他的溫柔體貼絕對是早有預謀!”
老太太說完,展示出自己的后背,脊椎的位置有一排細小針孔,路易斯見狀,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其實!”
她話鋒一轉,面有愧色看著鄭原:
“早在菲傭發瘋時,我就已經知道文思是被某些位置力量抓走了,是菲傭親口告訴我的!”
“不管怎么說,這段時間也謝謝你們對我的關照,也請你們原諒我的怯懦,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們,只是不想讓人知道我以前屈辱的人生經歷!”
鄭原看著老太太,這個人才不過五六十歲,就衰老得如同七八十老嫗,絕對跟以前被做過人體實驗有關!
他不忍心苛責一個已經遭受苦難的老人:“老太太,您不用感到抱歉,我們不能拿敵人的狠毒來懲罰自己,您在我心里是最勇敢的人
(本章未完,請翻頁)
!”
“那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送您先回去,你不用擔心文思的安全,您馬上就可以和她見面了。”
“那好,那就拜托你們了。”
鄭原和路易斯了解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轉頭又回到小舅舅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