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但是兩點之間直線是最短的,您畫了那么彎的一條弧線,意欲何為啊?”
“德川隊長,你說的沒錯,雪山溝壑不斷,可是如果穿山越嶺就是真走了直線,也不一定省事,反而因為翻越雪山,增加很多風險。”
“不如走水路!”
“水路。”
“在哪?”
老宗頭指著他自己畫的虛線:“這個地方是喬戈山下的雪山河,夏季融消,冬季凍結。”
“現在正是凍結的季節,冰面是最好的馬路,平坦又開闊,比翻山越嶺要容易多了。”
德川慶佑看向弧線,滿眼都是期待。
夜晚酣眠,又過一日。
德川慶佑讓隊員砍了林中十幾顆原始古樹,做了幾個大型雪橇,帶上物資和隊員,來到老宗頭說的喬戈冰河沿岸。
馬三邦看向喬戈河,零下幾十度的溫度,讓河面結起七八米厚的冰層。
周圍森林的樹葉已經掉光,禿禿的枝干包了一層冰溜子,猶如雪樹銀花般鋪展在喬戈河兩岸,等日光一照上去,銀光閃耀,熠熠生輝。
他們給馬蹄子釘上帶有防滑釘的馬蹄鐵,這才把雪橇放在冰面上,
“老人家,你先請吧。”
馬三邦先把老頭子扶進雪橇,等副官清點完人,寨民、關東騎兵駕著四五個雪橇,開始往前行駛。
十幾匹黑鬃烈馬噠噠馳騁,鐵刀在高速滑行下把冰面融化,猶如一根銀線般牽引著雪橇迎難而上。
沒了丘陵溝壑的阻擋,他們只用了半天時間,就到了娘娘嶺。
此刻,眾人正站在峽谷口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四周白雪皚皚的雪山嶺子猶在眼前,峽谷里卻另有一派盎然生機,就好像冷空氣和風雪自動繞開娘娘嶺,把最后的溫暖留給了這片峽谷。
“這,很明顯違反自然規律?”
德川慶佑看到眼前生機盎然,奇花異草遍布的峽谷,開始覺得老宗頭說的都是真,不管這個地方到底為什么會這樣,至少要小心應對。
“馬桑,這個地方為什么會這樣?”
馬三邦拿出手里的羅盤,六十四卦風水圖在腦海不斷演算,片刻后他點點頭:“吉地謂之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這個峽谷前方是敞亮的草場謂之朱雀吉地,三面環山是為玄武環雀,中心還有雪山融水河,又要鎮靠又要活氣,奇怪得很。”
“馬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德川慶佑不理解,馬三邦回過頭沖他說道:“這個峽谷有靠無財,只進活物不見出,朱雀臺前生窄口,而且從形狀看是寶葫蘆,如果聚的不是財寶,那一定是其他東西、”
“那是什么?”老宗頭也好奇起來。
“不是財寶,肯定是生命。”
“它會不斷把活物吸引進去,但活物想出來就難了。”
“怪不得那么多人進去都沒有再出來,這娘娘嶺就是個活物墳場,用如此吉利的地界,造出只進不出的魔窟。”
“造墓的人,一定是一位風水大師,用吉地來鎮壓兇事,里面的墓,絕對不同尋常。”
馬三邦看向自己的羅盤,還沒進峽谷,盤中指針已經開始左右亂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