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重河縣,色棱措臨時機場。
約瑟芬站在湖泊邊采風時,一眼就看到遠處有兩個黑點,似乎往他們這里來了。
這里的地下已經建成實驗室,要是實驗室被發現了,那就不妙了由是這樣想,她立馬警惕起來,吹響口哨讓侯站樓上的隊員警戒起來。
一些隊員抱著狙擊槍,已經在侯機樓房頂就位,一旦發現是毛子,就會立刻開槍擊斃入侵者。
約瑟夫屏息凝神盯著前方,等看清那烈馬上的人是誰,她松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在對講機里示意解除戒備。
“停止警戒,這是我認識的人,不要誤傷他們。”
馬蹄噠噠聲在機場路前停下,兩個人勒緊韁繩逼停黑馬,周貴芬看見約瑟芬,趕緊扯著大棉襖跑過去:“哎媽呀,大妹子,都快一年沒見了,俺們可算找到你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古家屯出大事兒了。”
周貴芬從見到約瑟芬開始,拉著她胳膊的手就沒有松手,約瑟芬觀察力一直不錯,她好奇起來,看這對夫妻著急忙慌的樣子,是有什么急事。
約瑟芬趕緊出聲詢問:“貴芬大姐,你們倆怎么這時候來了?雪生和雪曼誰照顧啊!”
“哎呀,他們倆俺拜托給了大嬸子照顧幾天,俺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這倆孩子!”
“孩子?他們是出什么問題了?”
“老天爺呀,妹子你都不知道,俺們家那兩個小娃娃,村里人都說是被神懲罰了,都怪這個殺千刀的,帶東瀛人去挖老祖宗的墓,現在好了,遭報應了吧。”
“全報應到俺那雙兒女身上了,你說,這可真是造孽啊,嗚嗚嗚嗚嗚!!”
周貴芬還沒說完,眼淚鼻涕隨著嚎哭聲一起出來,一邊哭還一邊擰馬三邦的胳膊。
“貴芬,咱倆來是求救來了,你老哭哭啼啼又不說正事兒,誰也幫不了咱們。”
馬三邦說完,周貴芬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拿出手卷一抽一抽把臉上的淚擦干凈:“你看我這沒主見的,光顧著傷心了,咱找個干凈的地方再說話。”
約瑟芬點頭示意,帶他們走進航站樓上了二樓,這里除了食堂外還有幾個休憩室,她把房門一關,在這里說話正合適。
約瑟芬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水:“馬大哥,貴芬大姐,聽你們的描述,雪生和雪曼是生病了?”
馬三邦先說道:“俺們也不知道,俺只知道兩個孩子的身上開始出現斑紋,像樹枝似的,最開始是手臂,到前幾天開始出現在身體各個地方,甚至有往心臟蔓延的趨勢,看著很嚇人。”
“我和貴芬去附近的村子鎮上找了很多大夫,人家都不知道這是什么病,只說治不好。”
“后來實在沒辦法了,想著看是不是有邪祟作怪,就讓老宗頭大爺把附近村的薩滿巫師請來了,他們說是我作孽太多,報應到孩子身上了,是他們替我擋了劫難。”
“我們倆要是還有一丁點辦法,也不會來找你,想著你們這里都是大科學家,又都那么有能耐,見多識廣,肯定認識不少病,就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辦法救救孩子。”
約瑟芬聽完,臉色變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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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來,低頭思索片刻,沖兩個人說道:
“貴芬大姐,我們早在一月前就接到得國的命令,要結束考察,回到本土。”
“那……那,你們的意思是你們要回去了,沒工夫救這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