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不明白他的神色是什么意思,詢問道:“馬蠟大爺,你怎么這個表情,這玩意不會致人死亡吧?”
馬蠟搖搖頭:
“這果子不是我們說的那種劇毒果實,不知道是什么,看他描述的感覺,應該是有神經麻醉素,會讓人短時間里失去行動能力。”
“你放心,幸虧只吃了一口,只是全身神經有點麻痹了,只要人還活著就行。”
他說話的功夫,已經有副手拿過來一個深灰色手提箱,他從里面拿出一支筷子粗的針劑,刺進李凱門皮下。
“馬蠟大爺,這東西是什么東西?”
馬蠟把針劑注射后,拿著酒精棉簽按在出血處,抬頭沖鄭原說道:
“我們在80年代就注意到熱帶雨林的危險,專門采集過數千種叢林劇毒植物,制作了對大部分動植物毒素都有效的解毒血清,可以把那大部分毒素清除掉。”
“但是,這些解毒劑畢竟是通用解毒劑,不具備針對性,還需要再根據具體毒素做分析,才能徹底解毒。”
“如果能找到果實的植物毒素,晚上大概就能清除掉余毒。”
鄭原點點頭,拿起旁邊同樣的果實:“我們把這些果實的毒素提取出來不就行了。”
馬蠟搖搖頭:“你想想,就是因為果實里毒素較弱,這小胖子才沒性命之危,我們從果子里提煉毒素,費時費力還可能使毒素變質,失去分析的價值。”
“如果真想提取毒素,最好還是提取它們未經稀釋的高濃度植物毒素,這東西只在樹的根部才有。”
“我們只能去棧板下把它的根部挖出來一點,這樣比較方便。”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
待把李凱門安頓在帳篷里輸上液,鄭原和馬蠟帶著貢布、格勒兩個人走下棧板。
這座駐扎營地建立在距地面兩三米的棧板上,他們從營地出來后,沿著鐵絲網開出的小門走進棧板下的空間。
熱帶雨林植物茂盛,草木繁榮,棧板把底部光源遮擋起來,他們滿眼都是黑漆漆的未知植物,再加上頭盔上探照燈照明有限,人最多可以看見前方幾米。
土腥,草腥,枯葉腐爛,動物尸體發酵……各種奇怪味道涌進鼻孔,在緊湊的空間里,讓人尤其毛骨悚然。
沒想到,地面和營地只是隔著一層棧板,卻好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此時所有人都全身穿著防護服,頭戴頭盔墨鏡,面上蒙著防毒面具,像外星人似的跟著馬蠟身后。
“就這里了,記住戴好手套,這毒素只有入胃和入傷口才發揮作用。”
馬蠟說完,鄭原借著手電筒的光看向眼前植物。
它有點像芭蕉樹,寬大的葉片像竹筍似的包著莖稈螺旋生長,大者有兩三米那么高,小者也有成年人胸口那么高,果實多發于葉片和莖稈之間,像個巴掌大的巨型松果,每一顆圓溜溜的果實都長在這松果塔上,紅盈盈的猶如一串晶瑩寶石。
他拿起電鋸,把周圍植物修剪干凈,貢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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