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
從拱橋駛過護城河后,雷文公爵古堡橫亙眼前。
這座古堡并非建立在平地上,而是依據雪神山逐級遞增的山勢因地制宜修建而成。
整座古堡類似“凹”形漢字,中間古堡四方周正,兩側的哥特式尖頂古堡形如高聳挺拔的大廈,三座城堡左右錯落,以城堡間的走廊和山間橋梁相接,外圍壘砌出一圈正圓圍墻,看著很是奇特。
單看中間古堡,這樣的堡壘都是公元8世紀建造,防御圍墻厚重又結實,褐黃色的花崗巖被打磨得平整光滑,裝飾著非常昂貴的石青色礦物漆料。
城堡頂部遍布高可摘星辰的尖頂屋拱,潔白的煙囪氣道刷新天際線,墻壁外圍密布華麗的拱形門窗,方格窗戶裝飾奢侈環道,城墻爬滿青藤,后背依靠著銀白瀑布,水汽在湖泊中隱約不散,給高聳天際的城堡掛上幾縷薄紗,頗有遺世秘堡質感!
鄭原他們勒馬下車,站在中世紀拱橋前仰望城堡,幾座城堡經歷一千五百年的歲月磋磨,更顯得歷史氣息濃厚,他們仿佛一下子來到中世紀!
他們走上拱橋,石磚踩在腳下有種特別的晃動感,鄭原靠著欄桿朝下望去,拱橋下的護城河洶涌奔流,明顯不是一潭死水!
問渠那得清如許,唯有源頭活水來。
他們眼前的環狀護城河,其發源河流多半是古堡依靠的山頂瀑布。
眾人穿越百米長橋后,很快來到古堡門樓前。
“扣扣扣!”
博朗德老太太走到三米寬的城堡大門前,努力扒著銅獸頭砸向門環。
“吱呀!”
他們循著聲音往上看,門楣上的小圓窗向內打開,從里面伸出一個腦袋。
此人頭發花白,皮膚已經見松弛跡象,看樣子有五六十歲了,他看到那么多人站在古堡樓下,滿臉震驚。
“請問你們是誰?”
博朗德老太太站出來說道:“我是瓊斯·博朗德,呂克·博朗德是我父親。”
老頭一聽,渾濁的眼珠瞬間變清,嘴唇顫抖著問道:“你就是公爵信中提到的瓊斯小姐,噢,不,現在我應該叫您瓊斯女爵!”
這管家滿臉高興,大門響起走動聲,轟隆一聲朝兩邊打開,他穿著得體的黑色燕尾服。
仔細觀察,領結,胸針,袖扣齊聚,白發梳得油光锃亮,一看就是資深管家,跟唐頓莊園的管家沒什么區別,只是畢竟雷文古堡已經衰落,他也沒多少錢維持體面,燕尾服里的內襯白襯衫洗得有點脫線,可見其簡樸。
他單臂一揮,彎腰頷首:“雷文公爵堡管家,弗洛·博朗德!”
“弗洛,古堡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回女爵,城堡上世紀八十年代已經被琺國政府遣散所有仆從,包括司機,廚師,幫傭,女仆以及男仆,只剩下我父親和我,一年前我父親剛剛過世,現在確實只剩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