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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服裝首飾和用具也都奢侈靡費,精致異常。
他們走過百米寬橋踏進古堡:
入堡走廊蠟燭明亮輝煌,騎士們穿著中世紀流傳下來的銀光鎖子甲,手拿佩刀,目光堅毅看向前方,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安排一位騎士站崗,一直延伸到古堡庭院。
因為前幾天與怪物作戰,很多騎士和附近的佃戶都受了傷,庭院和部分房間被改造成了醫院,把他們收容進來。
無數白色毛氈撐起帳篷,如同白色貝殼散落在綠草如茵的花園中,帕森帶著鄭原走進救傷帳篷,里面放著三四張床,一些騎士正在被博朗德家的貴族女眷包扎傷口。
“他們為什么要干這個,不是應該是女仆負責嗎?”
李凱門瞅著這些女眷,個個妝容精致,即便穿著粗糙的棉麻醫護服,也掩蓋不住身上的貴氣。
他不太理解這些貴族女眷這樣做的原因,按照常理來說,貴族女性的日常就是穿著翩躚華麗的禮服,和一群公爵夫人伯爵夫人舉辦茶話會和歌舞會,美其名曰“社交”。
梁侃悄悄跟眾人解釋道:
“你們想的也沒錯,貴族婦女的生活除了宴飲就是社交,但是一旦涉及戰爭,他們就會親自在戰場處理傷員,甚至親自帶領子民上戰場,捍衛榮譽,舉止優雅,保護子民,這才叫貴族,你可以看做這是她們親近民眾,獲得人心的手段。”
鄭原走近這些傷員,多數騎士的傷口都有不同程度的抓傷,有些人的手腳腿部明顯有一圈細細的血口,明顯是怪物用口器給咬的,也就是說這些怪物的咬合力可以刺穿鐵板,足見其恐怖的力道。
他擔心的不是怪物咬合力,而是怪物的體液!
18世紀雖然已經不是中世紀,但醫療技術和科學水平卻跟中世紀沒太大差異,人得了病唯一的治療方式,就是放血和服用烈性藥品以毒攻毒,像這種被不明野獸撕咬,假如處理不及時,輕則傷口潰爛,重則破傷風殞命。
更嚴重,還有可能會被感染某種病毒!
他心想怪物的力氣那么大,抓住肉身凡胎的人就算心里不想著吃,也會用力氣把人殺死,怎么可能只是重重拿起,然后輕輕咬了一排牙口。
如果不是怪物心存慈悲,那這樣做的目的,一定是制造更多的同類,他蹲下身看向佃戶的傷口,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凝固的跡象,可見情況有詭異。
“騎士長,你不是要我們教你制作箭頭,帶我們去城堡地堡吧。”
帕森聽到鄭原的要求,態度曖昧起來,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地堡是公爵明令禁止進入的區域,我自己恐怕沒有權力讓你進地堡,你們可以等到公爵回來,等他允許你們進入地堡了,我才能帶你們去。”
“騎士長,你看看這些傷員的傷口,那么長時間都不凝固,說明已經有東西在破壞他們的血液,傷員很有可能會變成那樣怪物,我們可以等,這些傷員可等不了。”
“可造金屬箭頭和地堡有什么關系,這是兩個事情啊!”
他們正在爭辯時,城堡走廊響起馬蹄聲,眾人朝入口望去,只見一個穿得黃金鎧甲的中年人,帶著一隊銀光閃閃的騎兵跑來,停在草坪前。
“這就是雷文郡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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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所有人都單膝抱前行禮,這公爵被馬童牽好馬匹,翻身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