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趕緊打住李凱門:“噓噓,別那么沒禮貌,就是白了一點。”
梁侃走到她身前仔細觀察,此時的普瓦松已經恢復正常,只剩下長及腳踝的棕金色長發還殘留著滿月時的異狀。
“這可就奇怪了。”
他們正在說話時,屋外響起敲門聲,門外人的聲音朦朧傳進室內:“普瓦松女爵,我是古堡管家,公爵說皇室已經輿洗完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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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動身去行宮了。”
“如果您已經起來,請讓侍女盡快為你穿衣洗漱。”
“好!”
普瓦松答應幾聲,打開房門,管家派來的梳頭女仆端著梳洗用具走進來。
“既然諸位客人也在,我也就不單獨去通知你們了,今天的宴會也有你們的名帖,望各位盛裝赴宴。”
管家交代完瑣事,朝他們看了幾眼走出去。
“走吧,走吧,我們也得回去了!”
鄭原帶著房間里的男士走出去,只留元迦曼和梁侃在普瓦松房間里,他回頭說道:“你們倆也讓她們給你捯飭捯飭,記得打扮得漂亮一點,剛才管家說我們也要赴宴。”
“好,我們知道了,趕緊走吧。”
待他們關上門,仆從把一個淡粉色的層疊蓬裙展示在普瓦松眼前,緊隨其后的是黃金發冠,金絲表面鑲嵌著姹紫嫣紅的絨花以及各色寶石,異常精致華麗。
仆從換下普瓦松的睡衣,給她穿上一層棉質白裙,隨后又套上幾件光滑的白緞罩裙,等透明紗裙也穿好,普瓦松纖細的身材已經變得豐滿起來。
元迦曼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好奇地看著侍女把鯨魚骨做的束腰罩在普瓦松身上。
幾個侍女往左右用力一拉,已經豐滿的腰身被勒得纖細窈窕,上收下勒的束腰,把她的身材塑造成近乎“倒三角”形的豐滿形態。
她看普瓦松已經開始拿起綢緞扇,不用想也知道是束腰透不過氣來了,想想都覺得恐怖:“我們能不能像上次一樣,也選稍微簡單一點的裙子?”
普瓦松一邊穿起裙撐,一邊搖頭:“恐怕不行,像這樣的宴會場合,如果穿簡單的禮服裙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這些服裝也是琺國貴族應該拿出的儀容貴態,你們穿得太便利,可能連宴會的門都進不去。”
“你們別擔心,束腰可以調地松一點,不會讓你們喘不過氣的。”
普瓦松說話時,侍女用發夾開始固定她的發髻,她現在還是姑娘并不是夫人,沒辦法把頭發全都梳上去,仆從只是幫她盤出簡單發髻,將披發垂于腦后,黃金發冠一戴,一套宴會禮服完全穿好。
元迦曼看向此刻的普瓦松女爵:
淡粉色蓬松裙曼妙華麗,裙子表層和袖口裙邊全都罩著價值不菲的透明網紗,發髻戴著黃金發冠,她纖長細膩的雙臂裹著絲綢手套,綢緞扇在心口撲閃,富麗之余還多了一絲俏皮靈動,不施粉黛就已經美艷絕倫,稍微撲了層珍珠粉后,面容更顯得精致細膩,美艷不可方物!
“現在我打扮完了,該你們了!”
元迦曼本想跑,侍女已經把裙子拿出來,她們心說這一次橫豎都躲不過去了,也不再掙扎,任由幾個仆從擺弄他們的衣服,像一個布娃娃似的被翻來覆去“裝飾”。
等穿上裙撐和束腰,元迦曼終于還是撐不下去了!
裙擺層層疊疊,像個墳包似的緊緊裹著她,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埋進了衣服堆,唯一還稍微透氣的就是敞亮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