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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權力,在修道院和教堂里找到一些尚未變聲的貧窮小男孩,給他們好吃好喝,在時機合適后就把他們閹掉,等出了感染期完全沒事后,就讓人教給他們唱歌咬字和發聲技巧,培養成閹伶歌手。”
“如果閹伶歌手唱得好,就會被貴族收為家庭歌手,用來在貴族家宴時伴唱歌頌,甚至唱得出名得還會獲得社會地位和名譽。”
“那要是唱得不好嗎?”
元迦曼問完,梁侃嘆了口氣:
“要是唱得不好,閹伶歌手就只能在三教九流聚集的酒館瓦舍里賣唱,賺的錢僅僅夠糊口。”
“當然,哪怕這些閹伶歌手唱得好,也只是獲得貴族的一時歡心,等貴族聽夠他唱歌了,就會讓人把他們打發出去,他們的命運照樣是酒館瓦市。”
“這就跟華國古代的太監一樣,是統治者摧殘人體滿足私欲的變態之舉。”
“噢!懂了!”
李凱門一幅我懂了的表情:“這就跟國人妖差不多,為了生計要舍棄褲襠里那伙兒。”
“那,現在正唱歌的那哥們,算是閹伶里的戰斗機吧?”
李凱門意識到自己說岔意了,還沒閉嘴耳朵立馬被小神巫揪起來:“就你們倆長了張嘴,能不能嘴上積點德,人家身世已經夠可憐了,還要被你們消遣。”
梁侃在一旁調笑:“你們倆說得還真沒錯,但凡是能站在皇家舞臺上的,都不會是一般人。”
鄭原他們說笑時,普瓦松身邊也沒閑著,王后叫住她:“聽說普瓦松女爵的馬術是雷文郡上流,路易斯公主剛好也喜歡馬術,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比拼一二,也讓我們看看我法蘭西女子的明媚風采。”
“是,殿下,樂意之至。”
普瓦松看向瑪麗王后的女兒路易斯公主,她們互相頷首后,起身走進行宮的更衣室,等再出來已經換上利落賽馬服。
仆從牽來兩匹御馬,兩個人戴好護具蹬腿上馬,普瓦松兩腿擊打馬腹,駿馬嘶鳴一聲朝前奔走。
她和路易斯公主都屬于“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一類人,穿著厚重不便的禮服,反而對她們來說是一種累贅。
眼下,兩個人只穿著單衣馬服,颯爽的英姿駕著烈馬一前一后在草地馳騁,隨著吆喝聲跨越一個又一個障礙,利落灑脫的姿態,引得周圍觀禮棚的貴族陣陣歡呼。
一些貴族小姐拿起望遠鏡,緊緊盯著馬場纏斗的兩個人,如果她們不是女人,肯定是貴族們的聯姻首選。
正當兩個人要繼續往前跑,她們身下的馬忽然原地踏步,四個馬蹄好像不受控制般前后顛簸、左右搖晃,把她們兩個人顛來顛去。
“鄭原,這些馬好像出問題了?”
元迦曼看向亂動的馬,在鄭原耳邊嘀咕一兩句,他點點頭:“你也發現了?這些馬的身上似乎有異常能量。”
“貢布,格勒,有辦法提前干預嗎?”
貢布仔細盯著狂躁的馬,瞳孔不斷縮小放大,焦急說道:“不知道,沒試過怎么操縱馬,只能人為干預,馬一旦被驚嚇,很容易傷害騎行人。”
他們說話時,皇室也感覺到兩匹馬有了問題,十幾個侍衛悄悄拿著利劍,逐漸包圍兩匹躁動不安的烈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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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失控的烈馬,侍衛可沒那么多耐心,他們掄起繩索,將烈馬的頭和四肢全部套住,各自朝不同方向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