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液中有很奇怪的未知濁液!
它無法跟血液融合,但卻跟活物般在馬的血管肌肉中流竄,如同透明的蚯蚓,很快鉆進土壤。
貢布走到馬頭旁邊,扒開它眼睛仔細觀察,之后拿起匕首刺穿馬腦子,用手感受了下溫度,朝眾人點頭:
“馬的瞳孔已經放大,而且尸體的腦子已經停止悸動,可以確定在它們被牽過來之前就死了,但是死亡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小時,所以身體還是熱乎的!”
“一匹死馬,能在草場咬死那么多人,還差點襲擊路易斯殿下,到底是誰做的?”
泰諾公爵走過去聽到貢布說的話,眼神疑惑起來,他是行宮的主人,也是這次宴會的東道主,如果皇室的人真的在雷文郡有損傷,那他送多少個情婦,都無法遏制王室的怒火,他絞盡腦汁回想自己曾經的敵人,腦中毫無所獲。
鄭原掃視周圍,觀禮棚跟羅馬斗獸場似的坐滿了人,想知道誰是兇手無異于海底撈針。
“要不,把行宮控制起來,一個一個排查!”
騎士長在耳邊嘀咕的話,讓泰諾公爵連連搖頭:“你說的這個不可行,在座的都是勛貴和閣臣,身份非富即貴,把他們控制起來極其失禮,會讓國王不高興。”
“要查,也只能在背地里查!”
他們說話時,路易十五和王后急匆匆走過來,王后生怕自己的女兒磕著碰著,一臉緊張看向路易斯公主。
路易十五對普瓦松伸出手:“普瓦松女爵,我和王后向你表達最誠摯的謝意,如果不是你,路易斯公主肯定會被烈馬踏傷。”
普瓦松連忙推辭:“不敢,保護皇室是每個封臣的義務,路易斯殿下沒受傷最好。”
“你不用再推辭了,我剛才都看到了,是你護在路易斯殿下身前,我們應該好好謝謝你。”
王后走到普瓦松身前,目光里滿是欣賞:“好,你跟其他女孩完全不一樣,我和國王要封賞你。”
路易十五本來就想把普瓦松召入宮廷,趁著王后今天高興,脫口而出:“我記得阿爾納克蓬帕杜侯爵有土地出售,不如我們把這塊土地買回來,連同土地授予她蓬巴杜女伯爵。”
“那就依國王的意思辦吧,這樣她有了封號,也能進宮廷陪我說說話。”
普瓦松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趕緊行淑女禮致謝:“多謝國王王后賞賜,臣下感激不盡。”
“不過,該賞的已經賞了,該罰的也不能落下。”
路易十五的話,泰諾公爵再清楚不過了,他趕緊單膝跪地,神色虔誠說道:“是臣下護衛不力,讓路易斯公主殿下處于危險之中,還請陛下責罰?”
泰諾公爵畢竟是普瓦松的養父,路易十五很看重普瓦松,自然也不會為難她養父,微微點頭:“責罰大可不必,但是兇手要調查清楚,敢謀劃刺殺皇室,這可是大逆。”
泰諾神色變得凝重,拍著心口打包票:“國王放心,我一定會把兇手給你找到。”
經此一事,宴會上的人興致寥寥,誰也沒興趣再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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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宴飲,原本定于下午結束的宴會,在中午就偃旗息鼓,收攤降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