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胳膊調轉剪刀方向,狠狠刺向普瓦松,根本來不及把她拉回來,鄭原眼見她躲閃不開,飛身過去擋在普瓦松身后。
“鄭原小心!”
噗嗤一聲,剪刀徑直刺入鄭原后背,從左肩嘩啦一聲狠狠劃到右腰,力度之大,甚至能聽到衣服被劃破的撕拉聲!
貢布飛身一腳,咣當一聲把女仆踹出去老遠,他本想補幾槍,女仆好像漏氣的氣球般只剩下一張皮,從里面爬出很多黑黢黢的爬蟲消失進漆黑森林。
“鄭原,你沒事吧?”
“你說呢!”
鄭原感覺后背好像被人扒開了一層皮,有人拿著刀在剜他的肉,鉆心疼痛刺激得他近乎暈眩。
普瓦松從他后背伸出手,滿手都是紅猩猩的鮮血,連袖口薄紗被染成血紅色,看出血量絕對不是小傷口。
“哎呀,后生們,別磨蹭了,這可不是小傷。”
“對,我們趕緊回古堡,得馬上處理傷口。”
元迦曼眼里的擔憂遮都遮不住,貢布和格勒抱起鄭原沿著森林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古堡,剛把鄭原放在床上,泰諾公爵立馬帶著醫生走過來。
借著燭光看向傷口,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鄭原后背出現一道從左肩斜著劃到右腰的傷口,傷痕遠遠超過破皮的程度,裂開的皮肉像開口的錢包朝兩邊敞開,血咕嚕嚕往外冒,轉眼間床邊的水盆都紅了!
“這……這!”
醫生看到鄭原的傷口,急得滿頭大汗,他轉過身對泰諾說道:“公爵大人,傷口太深,恐怕無法縫合。”
李凱門急得眼睛充斥血絲,拉著洋醫生的衣領不依不饒,恨不得想錘他:“怎么回事,怎么沒辦法縫,你不是醫生嗎?”
梁侃看著洋醫生打開的手書箱,趕緊拉過李凱門:“你安靜點,這是18世紀,做手術的死亡率接近300%,你看看他們的手術設備,要是真幫鄭原縫了,他絕對活不了多長時間。”
眾人看向這洋醫生的手術箱,一塊牛皮布料上放著十幾把不同形制的尖刀和縫針,所有用具都沒怎么消毒,甚至殘留著上一個人的血液,這種衛生狀況,難怪手術死亡率那么大。
“那……那……那怎么辦,老鄭再不縫,血都要流干了。”
李凱門趴在床邊看過去,鄭原的臉色變得煞白,積了滿滿一腦門汗珠,連嘴唇都在失去血色。
“要不,我們回到1990年,那時候科技已經很發達了。”
格勒的提議,讓所有人眼前一亮,元迦曼點點頭:“可是穿回去也來不及去醫院啊。”
姜老頭子急地抓耳撓腮,梁侃看向泰諾公爵,心里有了主意,她拉過泰諾公爵問道:“你們古堡里,有沒有姓博朗德的管家!”
“博朗德?這個姓氏只有雷文郡公爵一脈能使用,管家是不能用這個名字的!”
“以前也沒有?”
“沒有。”
梁侃聽完泰諾的回復,心里不斷琢磨當前情況,她拍了一下腦袋:“我明白了,家書!”
“泰諾公爵,我們要寫一張紙條,你一定要讓管家世代相傳,絕對不能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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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