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歷史上我會在今天死去?”
元迦曼不想騙她,閉著眼睛猛地點頭:“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這對你很殘忍,但你一旦從這里出去,歷史會再次改變,我們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蓬巴杜確定了元迦曼話里的意思,無力感蔓延心頭,她顫巍巍靠著殿門,心一橫把殿門再次插上,任由多少內侍在外面叫喊都不搭話。
她走到元迦曼眼前:“好,既然我已經為琺蘭西留下變革的火種,一切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元迦曼點點頭主動握住她的手,兩個人四目相對,眼淚沉沉落下,她們像一對并肩作戰的女戰士,彼此為敵卻又惺惺相惜。
“蓬巴杜夫人,您在里面嗎?”
“蓬巴杜夫人,您開門啊。”
“里面好像被反鎖了,趕緊找破門器……”
寢殿外的侍從不斷撞擊宮殿大門,在宮殿里的兩個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他們的叫喊,互相拉著對方的手感受火舌吞噬一切。
“后生,我們該走了,她自有她的命運。”
“不,不,再等等……”
不等她同意,蓬巴杜松開她的手,元迦曼渾身彌漫金色光霧,如同解體的線團漸漸消融,消失在寢殿。
她的身影消失后,蓬巴杜淚眼朦朧看了最后一眼人世間,任由殿頂石柱咣當砸下,火海順間吞噬全部宮殿,轟隆一聲房倒屋塌。
……
1990年,雷文古城,旅館。
一團金色光霧自地板緩緩升騰,霧氣在空氣中交織絞纏,創造出一扇懸浮半空的光幕之門。
姜老爺子和元迦曼陸續從門內走出來,元迦曼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里,抱著蓬巴杜給的東西不斷抽泣。
鄭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么,趕緊走過去安穩她:“你見到她了?”
“嗯!”
鄭原拿著紙把她眼淚擦干,低頭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鑰匙拿到了?”
元迦曼拿出那枚橄欖,鄭原盯著這奇怪的東西,滿臉都是問號:“這是鑰匙?你確定普瓦松沒有騙你?”
眾人仔細盯著眼前的橄欖型金屬棗核,實在是沒辦法把它跟鑰匙聯系在一起。
“是,這是從蓬巴杜眉心摳出來的。”
“從她眉心扣出來的!”
鄭原聽見元迦曼的話,想起普瓦松額頭的第三只眼,現在來看,鑰匙就是她的第三只眼。
“那她有沒有說什么重要信息?”
元迦曼仔細回想她見到蓬巴杜夫人的情形,支支吾吾說道:“她說,他存在的意義就是讓鑰匙成熟,其他的也沒說什么。”
鄭原接過金屬橄欖,自言自語道:“鑰匙拿到了,我們去古堡通知老太太,看看她怎么說?”
他們不等天黑,從旅館出去直奔山上,敲響古堡的大門。
“嘭嘭嘭!”
“嘭嘭嘭。”
眾人敲響古堡大門,以前這個時候弗洛管家肯定來開門了,現在卻無人應答,就好像沒有人在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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