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隱約感覺到似乎在哪兒聽過,他猛地轉過身,眼見白袍緩緩摘下面具,待看清面具后的真面孔,他眼前一亮:
“你……你還活著?”
她嫵媚一笑:“歷史中的蓬巴杜女公爵已經死了,我現如今的名號叫芭黎夫人!”
元迦曼沒想到普瓦松還活著,她眼見本應被燒死的人活蹦亂跳再次出現,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踉蹌跑過去抱住她,哽咽的語氣已經帶了哭腔: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大火吞噬,我還以為你真的死了,害得我難過了好多天。”
“我早該想到的,羅馬倉神龍見首不見尾,怎么可能會留下那么明顯的線索!”
鄭原猛得拍了一下自己后腦勺,后悔腦子不開竅,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普瓦松摸了幾下元迦曼的后背:“這件事不怪你,我的歷史本應如此,我能得救,完全是因為博朗德家族的祖先菲斯老先生。”
“菲斯·博朗德?這是什么說法?”
普瓦松看向眾人,她推開元迦曼坐在圓桌后面,隨著頭上斗篷被掀開,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普瓦松被斗篷遮住的側臉,出現手掌大小的燒傷疤痕,就像被人潑了硫酸又愈合,表面疙疙瘩瘩、坑坑洼洼,再也不是美艷皮囊,只能從沒有被燒的側臉看出她曾經的美麗。
“這是怎么回事,你的臉?”
元迦曼看到她這張布滿瘡癩的側臉,又想起當時灼人的高溫,要不是姜老爺子提前送她走,她也得變成這樣,她打心眼里心疼起眼前的婦人。
普瓦松撫摸著自己滿是疙瘩的側臉,訴說起當時的危險情況:
“當時你走后,一道廊架從殿頂砸下來,我的左臉被砸中,幸好當時羅馬倉的人將我接入羅馬倉,這才讓我僥幸活了下來。”
“他們為什么要接走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覺腦子已經不夠用了。”
梁侃看到普瓦松還活著已經是滿頭霧水,再一想她成為羅馬倉的藏主,心里更覺得迷霧重重,她迫切想搞清楚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曲折是非。
“你們別急,我會把事情跟你們說清楚,把我給你們的神眼拿出來!”
鄭原拿出背包,從盒子里取出神眼,這比橄欖略大的棗核像是受到感應,周圍蕩漾起金色粒子,原本緊閉的眼睛忽然睜開。
她拿起棗核放在自己額頭,完好皮膚自動裂開,將棗核順利卡進額頭。
眾人看向普瓦松,她的額頭明顯出現忽明忽暗的金色粒子,隨后這股金色粒子如同流動的煙霧,逐漸包圍她的傷口。
待金色粒子縈繞周身,隨之迸發出靜電似的顫動力場,所有人都被震得往后踉蹌。
普瓦松的身體不斷冒出熱氣,她側臉的傷疤從漆黑疙瘩逐漸褪色,變得越來越接近膚色,疙瘩和疤痕像融化的棉花糖開始縮小,片刻功夫不到,已經看不到明顯的疤痕。
等金色粒子散盡,她的皺紋瘡癩完全消失,變回風華正茂的年紀。
“這,也太神奇了,神眼到底是什么,為什么會有那么大的能耐?”
鄭原眼神驚訝問向普瓦松,她點點頭:“這件事,還要從1764年我被救回羅馬倉說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