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宴會食物都準備好了,我們趕緊入座吧。”
露莎話音一落,把眾人目光集中在草坪上的另一排長桌上,這里已經擺了一排銀白色球罩,熱氣騰騰的飯菜蒸得球罩滿是露水。
女賓們各自坐進椅子掀開蓋子,盤子里是西藍花牛排、奶油焗雞胸肉、檸檬醬鵝肝……東西不算很多,勝在擺盤精致營養豐富,等紅酒倒進高腳杯,所有人都能聞到一股香甜異常的味道。
“這是奧蘭度酒莊的上品葡萄酒,平常都是歐洲各國皇室和大企業訂購,今天是我和杜毅的訂婚宴會,他特地請大家品嘗新釀成的酒。”
露莎舉起酒杯,說著漂亮的祝酒詞,眼里始終盯緊座位上的每個人。
這話要是從真正的露莎嘴里說出來確實有可能,但很明顯她是有其他目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玫瑰察覺到現在的情況,立馬明白這紅酒里怕是早就被動了手腳,在不清楚酒中有什么毒素的情況下喝下去,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她感覺到現在的情況越發棘手,她目前只有兩個選擇:
一,裝作不知道喝下去,和這些女賓一起下賭注,賭紅酒里沒有致命毒素。
二,不喝,這種情況無論是當眾拆穿她還是故意不喝,都相當于向露莎表示——她就是昨天晚上偷窺她秘密的人。
玫瑰苦惱于自己現如今的處境,她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豬排,正反都要受煎熬。
“好,干杯!”
聽她說完祝酒詞,女賓們紛紛舉起手邊的紅酒杯,滿臉喜氣看向露莎一飲而盡。
玫瑰把紅酒抵著嘴唇,始終下不了嘴,她祈禱著藏主普瓦松趕緊過來救場,免得她喝了什么不該喝的東西。
“玫瑰,你怎么不喝啊?”
露莎察覺到玫瑰的異樣,漫步走到桌子中間來到她身邊,這會兒功夫其他女賓已經倒下,暈暈乎乎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眼下,只有杜毅、露莎和她還算清醒,誰是昨晚上偷窺她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
玫瑰訕笑幾聲,想挽救一下:“我這幾天肚子不舒服不想喝酒,你的紅酒度數還挺大的,大家一喝就醉了。”
玫瑰抬眼看著露莎,她的眼神從善良純真變得邪惡,一看就是飽經滄桑的窮兇極惡之婦。
“怎么,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在外面著涼了!”
露莎先聲奪人,直接把話挑明了,雙手抓住玫瑰的手腕,放在自己鼻子上聞嗅:“果然是你,跟野貓身上的味道一樣!”
“來人,把她抓起來,我正好再儲備一張人皮,哈哈哈哈哈。”
語畢,奧蘭度夫人的三個女兒跑上前,直接按住玫瑰的胳膊把她扭押在桌子上,關節傳來的疼痛,讓她面容扭曲起來。
露莎用長指甲輕輕撫弄玫瑰的臉,貪婪的眼神,如同撫摸著一塊昂貴的狐貍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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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皮膚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