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嘶嘶……嘶嘶!!!”
三個蛇發蠱女丟開玫瑰,頭發上的小蛇如同打了激素,頭一個比一個仰得還高,嗤嗤吐出蛇須。
她們的臉色從正常膚色開始退化,越變越煞白,同時皮膚表面隱現蛇鱗狀紋路,綠油油眼珠瞪著所有人,雙手布滿青黑鱗片。
她們雪白指甲朝空中胡亂揮舞,看著就像個已經蜥蜴化的女人。
“蛇蠱女就是這樣的?感覺跟妖怪也沒區別了吧!”
普瓦松眼神變得緊張:
“蛇蠱女,是埃及法老墓里守護尸體的死人!”
“這種為法老殉葬的做法非常殘忍,一般情況下都是挑選女性奴隸來殉葬!”
“選中女奴隸后,埃及祭司會把這些人殺死,清洗干凈掏空內臟,在身體表面涂抹秘制防腐材料、松蠟、油脂、藥物,然后將腦殼上的頭發全部剃掉鉆出上百個窟窿,最后把還未孵化的蛇蛋全都放進已死的奴隸顱骨中,在溫度合適的情況下,小蛇會鉆出蛋殼以人的腦漿為食,等在頭腦中徹底長大就會爬出孔洞。”
“小蛇成長過程中,它們的蛇尾會在腦中彼此纏繞不可分開,這樣以來,只要小蛇鉆出頭骨孔洞,就會發現它們的尾巴完全黏連,已經沒辦法再往外爬,遠遠看出去,就像是人腦袋頂著滿頭蛇發。”
“等小蛇徹底餓死了,蛇蠱陪葬女就算完成,法老的仆從會把這樣的奴隸封上棺材陪葬入墓!”
李凱門聽完她說的話,惡心得一陣顫抖,他不解問道:“可這些蛇蠱女怎么是活的?”
鄭原看了他一眼:“這還用問嗎?希利姆那幫人利用祖先神力研究會,不知道研究了多少邪門秘術,想讓活人成為蛇蠱女也不是什么難事。”
他們說話的功夫,杜毅也偽裝不下去了,他雙手扒開腦頂頭發,撕拉一聲,把自己俊朗的皮囊撕裂。
一個渾身是毛的狼人,出現在眾人眼前,這狼人跟正常男人體型相當,虬結的肌肉變得鼓鼓囊囊,身體覆蓋著灰棕錯雜的狼毛,頭已經跟人類沒關系了,很明顯是銀灰雪原狼,血盆大口流出哈喇子,油綠眼珠瞪得人心里直發寒。
“吼~嗷~~~~~~~~”
這狼人仰天長嘯,剛才還晴空萬里的湛藍天空,瞬間失去光彩,萬里黑云壓在頭頂,連風都變得寒冷起來!
它捶胸頓足的樣子,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撕碎。
它雙手趴地,強壯后腿蓄力一蹬,借著劇烈彈跳力直接起飛,鋒利的狼爪隨著胳膊砸向眾人。
鄭原他們朝空中嘭嘭開槍,那狼人身手還算敏捷,左躲右閃把子彈全都躲開,眾人眼疾手快,趕在狼人落下去前四散逃開。
“吼!可惡,我看你們往哪兒逃!”
它的后腳繼續發力,想撲向眾人,鄭原眼疾手快帶著元迦曼逃跑,鉆進比一人還高的綠藤田,危急時刻回頭叫嚷道“你們趕緊跑進藤田,狼人是靠氣味和視覺打獵,這些香料和植物氣溫繁雜,它不可能發現我們。”
貢布和格勒聽到鄭原說的話,拿著槍嘭嘭亂掃,留出時間給所有人撤退進入藤田,普瓦松趁蛇發妖女不注意,拉著玫瑰也撲進藤田。
等所有人都消失在藤田里,貢布和格勒飛躍幾步,鉆入無邊綠海,消失身影!
“母親,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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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托魯夫人的皮相已破,剛才被普瓦松羞辱了那么久,她看見這姣好的皮囊仿佛看見普瓦松在笑話她,氣得將自己身上的皮囊完全撕開,黑黢黢的肌肉爬滿不死蟲,眼神變得更為恐怖:“給我找,我要她們都死在這花田里,給我的葡萄酒當肥料。”
“是!”
狼人和三個蛇發蠱女露出詭異笑容,陸續消失進繁榮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