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猜想是把他后腦勺給打碎了。
“吼!!嗡嗡嗡嗡嗡!!!”
葡萄人被一鐵鍬拍蒙了,后腦的眼球也被拍成了漿糊,它吼叫著原地吃痛,嘴巴里的藤蔓越變越長,逐漸從土里鉆出來,像數條小蛇直接纏在鄭原手腕上。
他扔掉鐵鍬拿起工兵鎬,朝纏在他手上的藤條拍過去,鏟斷一根立馬又纏上來兩根,最后實在是鏟不過來,只能生拉硬拽,被一步步拉向葡萄人。
“我說……你們上去了沒有,要是上去了,我也得想辦法脫身了。”
鄭原看向身后,所有同伴已經上到閣樓,地面只剩下他自己,既然已經不需要再拖延時間,鄭原從兜里掏出匕首,手起刀落,刀割韭菜似的把纏在身上的藤蔓全都切掉。
葡萄人疼得舌頭都要咬斷了。
“老鄭,我們來救你了,趕!緊!閃!開!”
鄭原應聲躲開,李凱門捧著一罐汽油,猛得朝葡萄人潑過去。
但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不注意被腳下木頭橛子絆倒,腳下踉蹌提前倒下,汽油一滴不剩全都潑在泥地里,一滴都沒潑在葡萄人身上,如果不是貢布拉著他的腳,連人帶筒全得栽到閣樓下。
鄭原捂著眉頭,真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豬隊友!
“這怎么辦啊?”
“汽油在哪?”
“在里面的貨架!”
鄭原看向木屋最里面,去那里必然要繞過葡萄人,眼下它已經動怒,隨時都有可能殺了自己。
一不做二不休,鄭原拿起木棍,猛力朝葡萄人捅過去,噗嗤一聲刺穿它的肚子。
他再接再厲,繼續使勁直接把葡萄人推倒,連帶著木棍穿進土壤,嫌不解氣還用木桶又夯了幾下,確定它拔不出來才走向木屋最深處。
鄭原找到貨架上的汽油,打開油桶全都潑到葡萄人身上,它滿身眼睛被汽油蜇得血紅冒水,連帶著它自己也干嚎起來。
鄭原做完這一切,拉著貢布的手跳上閣樓。
“我有個問題,要是在這里把汽油點著,會不會連我們自己也熏死啊?”
“不會,這座閣樓也是法老石,最多被烤熱,這扇窗戶可以打開,只要這個葡萄人死了,這萬畝葡萄很快就會枯萎,我們可以打開圓窗逃生!”
梁侃指向閣樓僅有的圓窗,眾人朝她點點頭:“好,就這么辦!”
鄭原拿出打火機,點燃貢布遞過去的木棍,那葡萄人似乎知道他們想做什么了,掙扎的力道又大了一點,木棍已經有了松動跡象。
他眼疾手快,在它拔出身體的木棍之際,扔下點著的火棍。
汽油接觸火星的一剎那,立馬在他全身劇烈爆燃!
火焰瞬間把它完全吞噬,強烈的灼痛感激發了葡萄人的體力,它不再扒木棍,噗嗤一聲直接站起來,任由木棍從它身體穿過,在身上撲來撲去想滅掉火焰。
汽油如果不燒干凈是不會熄滅的,葡萄人跟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抓耳撓腮,無論怎么躺進土堆都沒一點用,它身上的眼球因為劇烈燃燒,噗嗤冒出火星子,燒焦腥味兒隨著煙霧陣陣襲來,被燒焦的眼珠縮水嚴重,像風干的葡萄干似的掛在身上,渣子一走一掉,就好像是個掉渣的爛人。
趁著這葡萄人抓撓自己,貢布已經把一塊法老石削尖做成箭頭,順手綁在自己的弓箭上面。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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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啊?這東西都快燒死了,你何必再浪費一個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