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瓦松朝眾人點頭回應,確定了鄭原的說法,既然希姆利和羅馬倉有關,鄭原繼續問道:“那他為什么要從羅馬倉離開?這你總能告訴我們吧,都到這個時候了,就別藏著掖著了。”
“好,那你們先跟我來吧。”
普瓦松拿出羅馬倉金幣,指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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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出時空通道,這一套他們已經非常熟悉,依次走進光圈回到羅馬倉。
馬署長以前只是聽第七局的前輩提起過羅馬倉,冷不丁真到羅馬倉里,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眼睛東瞅西看,透著好奇的目光。
普瓦松帶他們走進萬神殿頂層,繞過藏主辦公室走到位于旁邊的藏書殿。
藏書殿內部空間極其龐大宏偉,上窄下寬的圓柱形空間,沿著墻壁壘砌出回旋式階梯,像DNA結構似的一路盤旋到高處。
抬頭看去,可見透明天窗映照光芒,如月輪般引入柔和光線,將高處唯一的閱覽平臺照亮,殿內按照上小下大的規律敲鑿出一圈圈壁龕,壁龕里的紅木書架擺滿從古至今的典藏書籍。
這里存放的沒有典當物品,完全是羅馬倉歷代典當師千年收藏百年修訂的古籍。
遠遠一望,書架書櫥被影影綽綽的昏黃光線照亮,如同供奉羅馬諸神的祭祀塔樓,連里面的古籍都變得神秘起來。
鄭原現在才明白,別看羅馬倉萬神殿并不大,進到每一個房間,所看到的空間截然不同,空間確實是被他們創造利用到了極致。
普瓦松他們沿著金屬階梯走向閱覽平臺,她坐在桌子前,打開一本書推到眾人面前:“看看這是誰?”
鄭原拿過厚重古籍仔細看,上面出現的是個年輕男人,單薄的身材勉強撐起白襯衫,就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頭頂短寸利落干凈,杏仁臉滿臉膠原蛋白,雖然算不上俊朗至少臉型很好,眉眼有股書生氣,要是再戴上眼睛就更顯得書卷氣十足。
他明白這陌生的面孔可能是希姆利,但是還是無法把這照片中干凈的少年,跟那個魔頭畫等號。
“希姆利,他這時候年紀很小吧。”
梁侃指著照片,一眼就看出來是誰,普瓦松朝眾人點點頭,繼續說道:
“1915年時他才15歲,是羅馬倉眾多分倉推舉出的候選人,最有資歷成為下一代藏主,我呢也是把他當做下一代藏主來培養他,已經把羅馬倉經營千年的知識全都交給他了,假如經過五年考察期后,他沒有犯大錯成績也合格,就會成為大典當師。”
"可惜,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卻出了大差錯。"
說都這里,普瓦松的眉頭緊緊皺起,一看就是想起了傷心事,鄭原心想這事兒肯定跟希姆利有關,他屏息凝神,繼續聽她講述希姆利年輕時的故事:
1920年,希姆利·海因里希在巴格利亞森林團退役,認識了一個落榜的美術生,他們倆都為自己的現狀感到不滿,那個叫希德勒的年輕人態度更是激進,此人經歷多次失敗的社會運動后,逐漸滋生出霸權思想,變得越來越善于取巧,甚至出版《我的奮斗》,利用民粹思想鉆營煽動得國人,最終被得國人頭腦發熱,一人一票選為鈉粹得國元首。
在這一過程中,希姆利使用羅馬倉典當師候選人的便利身份,為希德勒的政變和排異殺戮行動提供幫助。
這一點,犯了羅馬倉的大忌!
羅馬倉能屹立千年綿延千載,除了公平信用外,還在于從不偏向任何一個政權或是勢力,從羅馬帝國再到英倫法德,羅馬倉始終保持光榮獨立,嚴守中立的原則,他以羅馬倉的身份去幫助希姆利,讓整個羅馬倉處于危難之中,甚至可能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