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布順勢把野狼放下去用鎖鏈捆好,還用皮帶把狼嘴給捆結實了,避免狼人中途醒來傷人。
馬署長朝貢布說道:“你不用擔心,這麻醉藥是強勁級別的,只要我們不給它打代謝針,一天一夜都不帶醒的,這一點大可放心。”
“不管說什么,把狼嘴捆起來也算保險,天已經快黑了,我們也該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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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原看著天色確實不早了,他們拍了幾張天坑里的照片,跟老漢一起走下山回到契科夫屯,用一個鐵籠子把狼人關起來。
在過去的七年里,圣墓鎮的諸多村子都曾經受過狼人的滋擾,他們面對日常搞偷襲的狼人,既不能做到聯合,也拿不到有效熱武器,只能日復一日在災難來臨之際躲進地窖里。
這種恐懼、屈辱、焦慮的心態,影響了村民和他們的孩子,即便狼人被活捉了,他們也只能遠遠站在契科夫祭祀堡前看,絲毫不敢踏進去一步。
“屯長,這狼人是被你們打死了嗎?”
屯子里膽子最大的小伙子走上前,戰戰兢兢走到鐵籠子旁邊,他察覺到狼人肚子在輕微起伏,嚇得趕緊又縮到人群里!
“奇怪,這狼人見到我們,恨不得套腸挖肚吃下去,怎么這時候那么安靜了。”
“是啊,該不會是睡著了吧。”
“不會,狼人跟人長得再像,那也是狼,眼睛非常毒,活動非常敏銳,咱們圍著他說了那么長時間的話,怎么可能還不起來。”
“聽說,這狼人是通了人性的狼跟人類產生的后代,如果被人生出來是人狼,要是被狼生出來那就是狼人,人狼和狼人都很狡猾殘忍,畢竟雙親有一方是人類,精通人性又是野獸……”
屯民們七嘴八舌就這鐵籠子里的狼人討論開,穆奇等他們討論得差不多了才擺擺手,示意村民安靜下來:“鄉親們,這狼人并沒死也沒有睡著,而是…嗯…而是!”
穆奇所處的時代是12-16世紀,根本就沒有麻醉藥的概念,鄭原明白他卡殼的原因,接過他的話頭朝村民解釋:“是我們給它們用了一種烈性的酒,一旦狼人被打入這種酒,立馬就會昏睡一天。”
村民們又繼續嚷嚷:
“那我們為什么不殺了它,這些畜生吃了圣墓鎮那么多人!”
“是啊,把它的狼皮剝了吃肉,我父母就是被狼人拖走吃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尸骨。”
村民們群情激奮,一幅要把狼人生吞活剝的樣子,鄭原明白,現在還不是處決狼人的時候,他擺擺手:
“鄉親們,處決狼人很簡單,拿長矛捅幾下就行了,可你們難道忘了自己受到的苦,這些年狼人已經把你們折磨得夠深了。”
“我呢,把狼人抓來不是為了讓你們解氣,而是想替你們解決狼人禍患,替你們把狼人禍患斬草除根。”
圣墓鎮苦狼人久矣,一聽說鄭原要把狼人斬草除根,村民高興地接連拍手:“那正好,其他兩個家族同意談判了,他們說談判的場合必須在查理曼神殿,我們高興壞了,差點把這消息給忘了。”
這消息來得正及時,鄭原眼前一亮:“現在,我們得押著它游街去,帶著它去查理曼神殿,讓他們看看這狼人有多危險。”
“好,走嘍!”
穆奇族長走在前面,村民們拉來一輛架子車,把裝有狼人的鐵籠固定在游街駕車上,一路鬧鬧哄哄朝查理曼神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