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管狀尖牙能隨著意識卷動,說明尖牙的骨腔里有神經和軟組織,冷不丁被刀給
(本章未完,請翻頁)
砍了,公古蝦疼得仰天長鳴,管牙直接噴出巨量組織液,靛藍的血絲在組織液里盈盈流動,他趁著古蝦哀嚎,撒腿朝鄭原他們跑過去。
李凱門把人家愛的結晶全給打死了,還把它的牙器給砍了,公古蝦也不是傻子,它怎么可能不惱怒,冤有頭債有主,古蝦立馬發作起來,手腕粗的須子朝前伸展,直接抓住李凱門的腳腕,把他絆倒后朝水塘拉過去。
“胖子,這下好了,這只母古蝦還沒解決,你又招惹上來一只。”
鄭原還以為李凱門多有能耐,眼見他要被原地拖回池塘,眼疾手快跑過去拉住他的胳膊,和特工一起拼了命把他往身邊拉。
人的力量跟巨獸的力量畢竟有懸殊,幾個人拉巨獸明顯感到吃力,更何況還是李凱門主動招惹古蝦,把人家的幼崽全給打死了,這怎么都不算厚道,古蝦拼了死力氣要把他拖回水中咔嚓分尸,一伙人跟古蝦的拔河比賽,明顯落了下風!
“這樣不行,我們的力氣太小了,你們千萬別松手,我和貢布想想其他辦法!”
丹巴格勒看向目前焦灼的情況,這樣一直拉扯也不是辦法,母古蝦的甲殼可以砸碎巖石,可見這種遠古巨蝦的甲殼很堅硬,公古蝦的甲殼甚至比母古蝦還厚,想用炸彈幾乎不可能,槍炮對這些甲殼的作用力更小,可以說毫發無傷,唯一能用得上的辦法就是找命門!
“貢布,李凱門的砍刀可以輕易割下管狀牙,我們要不要把管狀牙給炸了!”
貢布索朗搖頭嘆息:“不行,管牙屬于體外器官,把牙給炸了只會惹怒古蝦,根本起不到一丁點作用,要炸就要讓蝦失去行動力,這個位置只能是頭部。”
丹巴格勒把目光轉向頭部,它的脖子和身體連接的地方,確實是薄弱的對方,連后背的甲殼都是分開的,看彎腰時的動作,確實是柔軟的皮膚!
他眼前一亮:“鄭原,你們堅持住,我和格勒找到它的命門了!”
“這樣,我們利用火藥箭,把它的脖子射一圈箭頭,在引爆的情況下,應該能把蝦頭給炸下來。”
說做就做,貢布拿出后背火藥箭,彎弓朝公古蝦射去。
弓箭嗖嗖幾聲刺入古蝦脖子里的皮膚,它畢竟是個活物,感知到疼痛后立馬甩動腦袋。
那火藥箭被甩出脖子,在水面轟隆炸開,水塘里瞬間布滿煙霧,硫磺味兒熏得古蝦連連搖頭。
“看來不行,我們得親自把炸藥綁到它身上才行!”
貢布從背包里拿出一段麻繩,他拿出四五個竹節火藥筒把它們拴在一起,隨后拿出攀巖鎖,趁著煙霧濃重古蝦看不清楚,朝上猛地甩動胳膊。
鐵鉤咔噠一聲掛在古蝦甲殼上,他順著攀巖鎖爬到古蝦背上,站在四五米高的地方朝同伴看了一眼。
鄭原心領神會,不斷和其他特工一起發出噪音,把古蝦的注意力牢牢吸引在他們身上。
貢布一邊躲著母古蝦,一邊在公蝦的脖子上繞來繞去,捆脖子的動作很簡單,一牽一繞一拉就可以完成,但就是這么簡單的動作,在面對龐然大物時變得格外艱難。
古蝦是靠尾部肌肉痙彈跳來實現躍升水面,當它發現后背站了個活物,變得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