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較為狹窄,整面墻用玻璃花窗鑲嵌著蓮瓣狀拱窗,彩色玻璃圖案精美,鑲嵌著身穿斗篷、張開雙臂的耶穌宗教像。
花窗正前方壘砌出高臺,上面立有兩根支撐柱,將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漆木禮拜臺上,前殿兩側各有用于唱詩班少年站位的階梯,階梯后又是另外兩扇正相對的琉璃花窗,都是以耶穌圣母的神話故事為藍本創作而成,極度奢靡又絢爛。
后廳跟前殿比就較為寬敞,整個殿宇以“皿”為形態,共建有十二根水缸粗的白巖金漆柱!
它們四個為一豎,橫向均分三列,將后廳牢牢支撐起來,柱頂的傘狀骨架用透明玻璃鑲嵌,將明亮光線完全引入室內,不靠水晶燈也足以富麗堂皇。
廳里靠金漆柱撐起來的屋頂全部采用圓形穹頂設計,藻井上用脂粉濃厚的油畫繪制著各類神話傳說,在傘骨天窗的光芒中愈加鮮艷。
地面也以金漆柱分割出方形空間,擺滿黑漆禮拜椅,可以供一萬人同時在這里祈福懺悔!
此刻,他們正站在門口,禮拜臺上果然站著一個黑影。
它背對著所有人,鋒利的高跟鞋從黑皮衣里漏出寒光,哪怕沒看到它的臉,眾人也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煞氣。
啪!啪!啪!
那人背對他們不斷拍手,清脆的響聲借由教堂的聚攏收音結構,清晰傳入眾人耳朵,鄭原對眼前的皮衣女人好奇起來!
“嗚嗚嗚……嗯嗯嗯。”
隨著他們的步伐越走越近,前殿里逐漸清晰,那原本該站著唱詩班兒童的階梯上,竟然站滿了人!
全是修道院的修士和修女們!
黑衣女轉過身,眾人看到她的臉,倒地一口涼氣。
鄭原看見她的真面目,語氣頗為戲謔:“我們該叫你沙托魯夫人,還是奧蘭度夫人?”
“無所謂,反正都只是一個稱呼,不如叫我小甜心吧!”
李凱門仔細觀察眼前的沙托魯夫人,她的容貌已經變回原本的樣子,四十歲的年紀,臉上滿是松弛褶子,死人白的粉底都能掉渣,鮮艷紅唇邊還有一顆媒婆痣,身材卻如同二八少女,豐腴而婀娜,一點也沒有蒼老之態,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年齡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讓她身上有種驚悚感,就好像是把自己的頭縫在其他少女的脖子上!
“小甜心,你別惡心我了,你都半老徐娘了,就不能矜持矜持,這具身體又是偷的誰的?”
李凱門話語里的諷刺,讓沙托魯嘴角不斷抽搐,她強忍下怒火:“小胖子,你盡管諷刺我,等會兒我讓你哭著求我讓你死。”
“啊哈哈哈哈哈,求你,你也不看看我們有十幾個人,你只有孤零零一個,再活一次就能打敗我們了嗎?”
沙托魯夫人聽完這話,噗嗤一聲笑出來:“哈哈哈哈哈,你們人多,你覺得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兒?”
她仿佛看見一群傻瓜,朝空中打了幾個響指,一旁的側殿全部打開,無數穿著黑白修道服的修女從拱門走進教堂,把所有禮拜椅占得滿滿當當。
“現在,你們還是覺得你們占優勢嗎?”
說完,沙托魯輕佻地朝李凱門拋了個媚眼,眉毛輕佻上揚,再沒有那么得意了!
鄭原看向周遭,這些修女絕對不會是一時片刻被她拉來湊數的,他們在奧蘭度莊園已經把女工全部解散,那么這些人極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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