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元迦曼身世不清,職業不明,不愿意要一個來歷不明的兒媳婦。”
貢布在旁邊一直在喝悶酒,聽見這話心里的火蹭一下就起來了:
“你媽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來歷不明,小神巫在我們觀陀村可是十里八村數一數二俊俏的姑娘,有多少媒婆提著東西去提親,都讓古麗婆婆給攆出來了,怎么到你媽嘴里就成了來歷不明了。”
他怒氣沖沖繼續打抱不平:“是,是,她確實是被古麗婆婆給撿回來的,可也是正經上了戶口的,家世清清白白,你鄭原要是不珍惜,我可要搶走了。”
李凱門聽了那么久,摟住貢布索朗的脖子:“你看把你急的,這話是鄭原他媽說的,你跟我們急個什么勁兒,我們幾個出來喝酒就是想給老鄭支個招兒,你可不能趁我們不備搞偷襲。”
“那,鄭原你是什么想法?”
格勒問向鄭原,在他看來只有元迦曼和鄭原能決定他們的感情是否要繼續下去。
“你是不是也想放手了。”
鄭原一聽這話,像是被踩了尾巴蹭一下坐起來:“你瞎說啥呢,我可不想放棄她,這是我好不容易求來的姻緣,再不濟無非是我媽不認我了,我自立門戶出去謀生,以我目前的能力,養活她和我還是可以的。”
“已經做了最壞打算,你心里都已經有主意了,那你還苦悶啥。”
他正說話時,身后傳來熟悉聲音,鄭原回頭一看,是關師傅。
“師父,你怎么來了?”
關岳河坐到高腳凳上:“你回來了也不通知師父我,要不是你姥姥說讓我來找你,我還不知道你回來呢。”
“你姥姥擔心你出意外,讓我勸勸你,我看你自己心里已經有主意了,也沒啥好勸的了。”
“哦,對了,這個東西給你。”
關岳河拿出一盒漆木盒子,看上面的雕花已經有年頭了,鄭原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對白玉做的鐲子,看成色和水頭怎么說也是上品。
“你瞅瞅,和田籽玉,雕工上好,油潤如水,絕對是祖上傳下來的!”
鄭原拿起手鐲,看到鐲子里用銀絲鑲嵌的古字,立馬認出來玉鐲的由來:“這不是我太姥姥傳下來的嗎?”
關岳河一臉欣慰:“是啊,本來就是要傳給家里兒媳婦的,你姥姥說你舅舅沒個正形兒,怕是等不上他結婚了,不如給外孫媳婦。”
“這,可是長輩給的見面禮,有情又有意,反正你姥姥是徹底站在你這邊的,至于你媽那邊,你得給她時間適應。”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你媽媽只是太擔心你吃虧,有些咄咄逼人,心還是好的。”
貢布插話進去:“說起咄咄逼人,你媽媽說話一直都這么沖嗎?她的話也太有攻擊性了。”
鄭原兩手一攤頗為無奈:“哪啊?我媽以前是美術講師,長發披肩,性格溫溫柔柔,要不然我爸也不能選我媽啊,但是這都是以前,自從我那倒霉爹失蹤了她就只能撐起這個家,做生意跑銷售你要還這個性格,得被人欺負死,她這十幾年摸爬滾打,性格這才越變越嚴厲。”
“那你既然知道那么多,就別怨你媽了,再過幾天氣消了就去認個錯。”
“老頭子我也得回去嘍,都那么晚了,你們該回去就回去吧。”
鄭原眼瞅著看已經接近晚上12點,李凱門開著車帶他們回到他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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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梁侃和元迦曼看他們回來,趕緊把他們都拉到書房:“你們趕緊看看,我哥給你們找的資料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