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無須憂慮,我早想好了。”
“哦?說來聽聽。”
“攜禮歸順。”
賈白哈哈大笑:“倒是與我不謀而合了。不過許青梧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張黑冷笑:“哼,許青梧算什么,等咱們掌握了披云刀的制作方法,以及火器的秘密,不只是披云嶺,就連飛天將軍都是咱們的踏腳石,投名狀。滅了他們后,咱們再清剿巴蜀兩地,到時候胡亥那小子,他敢不給咱們個郡守、將軍什么的?咱們也算光宗耀祖了。”
賈白舉起酒杯,忽然酒杯停在嘴邊,繼而被他重新擱回桌上,“你說,許青梧那小子會不會來救人?”
張黑表情不屑,笑道:“他有那個膽子,可沒那個實力啊。白楚死了,熊大走了,現在披云嶺還有誰能打?他雖是白楚弟子,可他才習武幾個月?要不是咱們都有傷在身,早殺上披云嶺了。”
“呵呵,在理。是我多慮了。”
“一個腦袋靈光的毛頭小子而已,在絕對實力面前,不足為慮。”
張黑笑罷,舉起酒杯,“來咱們喝酒,大哥喝些酒辦事也能多幾分興致,就是得保重身體才是啊。”
賈白不再避諱,直言:“我就不推讓了,下次再有這種事,老弟你先。”
兩人說得眉飛色舞,酒酣之時,推杯換盞,直至后半夜方才罷休。
賈白滿身酒氣撞開房門,葉無雙早躺在了床榻之上,只不過是被五花大綁著。
“葉汐,呵呵,小小縣尉,剿匪剿到自己成了匪。”
賈白自言自語著,“與你交手不得,此生多少有些遺憾,好在你女兒在這,嘿嘿。”
葉無雙瞪著房頂,一臉埋怨。
賈白往前走了兩步,正要寬衣解帶,屋頂掉下一撮灰塵,正中他的鼻尖。
“媽的,什么破房子。”
他揉了揉鼻子,抬眼朝屋頂看去。
瞳孔中,一個黑影瞬間放大,那是個從天而降的人影。
他想躲,可雙腿突然一軟,整個人跌倒在地,想叫喊,喉嚨里發出的只是咯咯聲,且微如蚊蠅振翅。
許青梧從屋頂跳了下來,手起刀落,撲哧一聲,賈白人頭滾落。
大勢已定,他忍不住贊一句宵行的迷藥。
葉無雙掙開早松了的繩索,從床上跳下,賈白的人頭剛好滾在腳邊,嚇得她輕啊一聲。
許青梧一步跨出,瞬間捂住了葉無雙的嘴。
葉無雙拍掉他的手,低聲喝道:“你干什么!非得讓我做誘餌?”
許青梧覺得機會來了,趕忙解釋道:“誰讓你好看啊,先前有蘇云卿,現在有這……”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先覺得這話說的有問題了。
果然,葉無雙臉色難看,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許青梧一把拉住她:“別開門,我帶你上房頂,咱們從屋頂出去安全些。”
“我去找我的刀。”
葉無雙一甩手。
“先在這放幾天,改天我替你拿回來。對了,咱兒子呢。”
許青梧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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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撕下一塊布。
“放養了。”
葉無雙沒好氣道。
許青梧有些尷尬,確實好久沒去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