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有緣?”呂富見他沒有惡言相向,趕緊走上前去,“沒撞疼你吧?哎,都怪我,走路不長眼睛了。”
許青梧瞧他這搭訕的模樣,忍著笑意問道:“直說吧,找我什么事?先說好了啊,我可不是什么皇子,我姓許,跟他們老趙家可沒關系。”
呂富佯怒道:“小哥你這么說,可就看不起人了啊。咱們有緣偶遇,跟你是什么身份有何關系?非要說我貪圖你點什么,那也是你跑路的本事啊,別人不曉得,我那天可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佩服的緊。你可不知道,我大小就喜歡俠客,可是我這……”
他拍了拍自己那猶如八個月身孕的肚子,嘿嘿一笑。
許青梧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就先走了,還忙著呢,我可不像你這么閑。”
呂富急了,一把拉住他說道:“急什么啊,正好到飯點了,咱們一起吃頓飯吧,我知道哪里的酒食不錯。”
許青梧一瞪眼,呂富趕緊撒手,只能眼睜睜看著許青梧離去。
下午,許青梧帶著宵行買下了那間帶小院的鋪子,位置雖然在巷子口,但總歸沒有臨街的好。不過宵行也不在乎這些,反正許青梧說什么,她跟著做就是,這是當初許青梧用身上皮裘給她師父換棺材時,她就想好了的。
鋪子買下后,宵行跟許青梧親自收拾,當晚宵行就搬了過來。
之前,宵行雖然身在乞丐窩,但一直用許青梧教的單線聯系方法,因此,手下只有一人知道她的身份,他這一走其實并沒多大影響,只不過在乞丐窩那邊,多了些流言蜚語,以及多了一間無主的破屋子罷了。
鋪子是前店后院的格局,一共有三間屋子。
當晚,許青梧跟宵行商量許久,這才定下鋪子以后只賣冰糖葫蘆,一來簡單,二來宵行也不會因為生意,耽擱了正事。
第二日,許青梧帶著宵行采購了不少東西回來,隨后幾天里,兩人猶如一對小夫妻般,開始在院子里試著熬麥芽糖,結果可想而知,前幾鍋直接廢掉。當第一鍋成品出來時,許青梧激動地一把攬過宵行,抱著她轉了好幾圈,這讓宵行一整天都感覺暈乎乎。
許青梧一邊準備著各式各樣的糖葫蘆,一邊等著子嬰那邊的消息,可直等到店鋪開業,子嬰也沒派人來給他回話。
店鋪開業那天,宵行一身男子打扮,因為避免太過惹眼,還特意作了些偽裝。
當許青梧掛上寫有“許記”二字的匾額后,開始美滋滋地欣賞時,整個鋪子里外就他跟宵行兩人,雖然冷清了些,但宵行卻很滿足。為此,許青梧特地親自下廚,做了幾樣小菜來慶祝許記的開業。
時間到了下午,鋪子還沒開張,就連來門口張望的人都沒幾個,這讓許青梧挫敗感爆棚。
他蹲在店門口,忍不住埋怨道:“你看吧,我說以你名字來,咱們就掛個‘螢火’的招牌,燈下黑,看著即霸氣,又有內涵。這下好了,‘許記’一掛上去,連個人都沒有。”
宵行笑道:“一個牌子而已,有那么大區別?再說了,你不是說賺錢是小事嘛。”
許青梧啞口無言,嘬著牙花子,悶悶不樂起來。
宵行正要說話,忽然巷口傳來一陣喧鬧,一個胖子領著一大幫人走了過來。
呂富在店門口站定,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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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眼招牌,沖許青梧拱手道:“恭喜許公子了!我知道的晚了些,特地帶人來捧場了,不知歡不歡迎啊。”
許青梧站站起身,發現這胖子身后帶著人,基本就是呂家車隊,大力、大劉、小劉等熟人都在其中,此時大力卻只是沖他靦腆一笑,沒敢上前來說話。這樣的捧場,他很不喜歡,功利性完全蓋過了情分。
他無精打采道:“喜歡吃什么自己拿,不收錢。”
呂富尷尬地笑了笑,上面一句話還是哥哥教的,這許青梧不按套路說話,他有點接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