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自己在宵行這邊自作多情了,想問卻又不敢明說。
宵行看著他笑道:“我只知道一點,不管是誰,總之她沒我好看。”說罷,她自己先笑了起來。
許青梧辛苦憋了一路,此時宵行這句話像是一點火星,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積攢已久的那堆干柴,只見他二話不說就從背后摟住了宵行,將頭擱在了她的肩上。宵行掙扎幾下不得,低聲罵了一句,也只好放棄了,由著許青梧將她轉過身來,兩人相擁在一起。
正待許青梧伸手去揭宵行臉上的偽裝,想要一睹美人真容,再進一步有動作時,院門口突然傳來了咳嗽聲。
縮在許青梧懷里的宵行,哪敢多看,紅著臉便跑進了屋里。
許青梧本想張口就罵,可看清來者時,也只好忍了下來,沒好氣道:“這里沒處坐,去外面鋪子里吧。”
子嬰眼神古怪,他身后的陳平,臉上表情更是精彩。
許青梧見二人不說話,也懶得搭理他們,自己率先往前面鋪子里走去。
陳平想要跟上,瞧見子嬰還愣在那,遂低聲喚了一句,子嬰這才提步往前面鋪子里走去。
三人落座。
子嬰砸著嘴,不知如何開口。
陳平看出了子嬰的難處,只好開口道:“青梧,聽說你剛帶回來個美人,怎么放著美人不管,來這里跟那個小伙計卿卿我我?莫非你不挑食到如此地步?那我可就得說你幾句了。”
被攪了好事的許青梧冷哼一聲,說道:“我性別男,愛好女,這點完全沒問題。你們來找我什么事?快說吧,我一會還要替呂富去把把關,忙著呢。”
子嬰與陳平回頭看了眼后院,立即想到關于許青梧的資料里,還有一個叫葉無雙的女子,兩人不由無奈地笑了起來。
陳平道:“狡兔三窟,呵呵,明白了,明白了。”
子嬰見許青梧沒回話,直言道:“我宣你進宮,你為何推卻?”
許青梧訴苦道:“不是推卻,著實是沒有時間啊,咸陽城我與呂富合伙弄了個商場,此事你們該都知道吧。”
“嗯,略有耳聞。”
子嬰點了點頭,又道:“不過,據我所知,這呂富就是個游手好閑的紈绔子弟,你與他合作什么?有這好事,不如跟我合作多好。”
許青梧一拍大腿,懊惱道:“我提前哪知道啊,他說他是商賈世家子弟,我就應下了,之后才曉得,啥事都得靠我啊,所以弄得我現在分身乏術,腳丫子都快敲到自己后腦勺了。”
子嬰笑吟吟道:“嘿,你還有看錯人的時候?行啦,不就是怕見我么,如今我親自來了,至于為什么,想必你心里也有底吧。”
“什么事?”
許青梧一臉懵懂,眨著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子嬰。
子嬰又氣又恨,可眼下還得求人辦事,哪好意思發作。他可清楚許青梧的脾氣,這貨就得順毛摸,否則肯定跟你炸毛。
陳平適時笑道:“目前大秦免了尋常百姓的賦稅,朝廷收入開始入不敷出了,距離重新征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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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年時間,我們不得不早做打算吶。”
許青梧嘆道:“唉,陛下真是愛民如子,寧可自己受苦,也要讓百姓喘息兩年,實在是……”
子嬰提高了嗓門,打斷道:“許青梧!當初這法子可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撂挑子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