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梧眉毛擰在了一起,他可開不出讓子嬰心動的價碼,他有的只是空頭支票,和一批批軍火,顯然子嬰更喜歡現在就能兌現的好處。
陳平想了想,只說道:“不外乎是投其所好,但怎么個做法,我暫時也沒主意,好在你如今臥床不起,到可以拖延一段時間,朝堂上我先給你穩著,咱們還有時間。”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陳平走后,許青梧依舊沒琢磨出個好辦法。
他喚來宵行,想讓呂富過來,誰料呂富是傷在了屁股上,如今也是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二人都臥床不起,關于呂榮秘密的事也不好讓人傳話,由此,這事便暫且擱置了下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宵行給許青梧說了近期商場的事情,結果與他預料中相差無幾,那些個產業依舊被呂家牢牢地掌控在了手中,他這邊下手雖快,可經不住呂家名頭太大,誰都想登上呂家這條大船。
正說話間,陸云溪帶著二丫進來送飯食。
許青梧隨口問了句陸興,這本是他與陸云溪打招呼的話,不曾話出口后,他猛然間想到了什么,遂命人將陸興給叫了過來。
陸興知道許青梧要見他后,嘴里還包著飯,就跑了過去,見面便說:“青梧啊,我看你最近運道不太好,不如跟云溪把婚事辦了吧,沖沖喜,運氣就好了。”
許青梧挺無語。
他隨口以生病為由給推了過去,問他:“您最近忙什么呢?”
陸興眼珠轉了轉,笑道:“還能忙什么,如今住在你這,可不得替你操心起來,這么大家業,雖說有管家,可總歸是外人啊。”
許青梧也不去計較這些,又說:“有件事我想拜托您,順帶給您指個賺小錢的門道。”
“哦?是嗎?!”
陸興一喜,許青梧有求于他這可是件好事,更何況還能賺錢。
許青梧道:“最近沒事去街上溜達溜達,順帶幫我散點消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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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
呂榮在酒樓喝著悶酒,正為如何阻止家里派人來分他即將到手的功勞而憂愁時,忽然聽見街上有人嚷嚷道:“震驚!七旬老漢竟深夜聚眾摧殘柔弱少年,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且聽我給諸位細細道來。”
呂榮搖頭嘆道:“真是世風日下,這種事都拿出來說。”
他嘴上說著世風日下,可身子卻很誠實地來到窗邊站定,想聽一聽,七旬老漢具體是怎么個深夜聚眾,又怎么個摧殘柔弱少年。
只見街上有一個小混混蹲在石頭上,周圍已圍滿了人。
小混混開口道:“話說那日夜黑風高,一位十來歲的少年獨自踏上了歸家的夜路……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老漢手里攥著顆石子,一臉猥瑣地盯著眉清目秀的少年,獰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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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抬手一揚,嘖嘖,大霧一片吶。你猜接下來怎么著?”
小混混講到這里,卻突然止住了話頭,拱手討要起賞錢來。
圍觀的人心里惦記著少年能否脫困,因而有錢的人便扔了銅錢出去,嚷嚷著趕緊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