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榮站出來說道:“許青梧,給個說法吧,張黑才將你的丑事散出去,就遭了毒手,這你可脫不了干系。”
許青梧笑道:“要不你也給我個說法?”
“嗯?我給你什么說法!休要在這里胡攪蠻纏!”
呂榮正氣凜然,一副吃定他的樣子。
熊大沉聲道:“什么說法?來,你告訴大家,青梧為什么會躺著!你親兒子呂富為什么會躺著!”
呂榮臉色突變,繼而很好地掩飾了過去,說道:“我怎么知道,指不定是你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遭報應了呢。”
熊大正要揭他老底,被許青梧制止了下來。
許青梧道:“我在里面聽了老半天了,這張黑是我老鄉不錯,但你們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嗎?熊大哥,這段你來說,想必你感觸最深。”
熊大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瞪了眼張黑,朗聲道:“說到底青梧只能算個外鄉人,我自小在那里長大,這張黑自我懂事起就是黑風寨的二當家,呵呵,他這些事我最清楚,早先……就這樣,張黑一路逃到了咸陽,至于他為何變成眼下這樣,我還真不知道,估摸著是這幾日太囂張,仇家找上門了吧。”
待熊大簡明扼要地說完張黑的過往,百姓還處于吃瓜懵逼狀態時,呂榮身邊的隨從似早有準備,又一件件地給解釋起來。
他說:“張黑家破為了報仇才去的黑風寨,再說那黑風寨,別看名字聽起來嚇人,可寨中全是務農自保的老實人,可謂是亂世中的一股清流,說是冰清玉潔的山寨都不過分,至于……總之,張黑就是為了報仇,若不是心有天大的委屈,誰愿意放著好好好田地不種,非要遠走他鄉受這罪?我也不怕告訴你們,許青梧府上還藏著三五個搶來的美女呢,不信你們進去看啊。”
又人立即叫道:“誒!這是真事!前段時間我親眼見許青梧從客棧搶了個美女,就是他剛住進這宅子的那幾天。”
“我也可以作證!”
有人附和道。
突然,人群中有人嘆息一聲,“唉……我說你們都長點腦子好不好,你看看許青梧成天跟誰要好,呂富啊!呂富是誰?西魏有名的花花公子,那呂家方圓百里之內的姑娘,哪個沒被他禍害。”
呂榮聽罷,趕緊站出來澄清道:“呂富早就被呂家逐出家門了,不過這位兄臺說的不錯,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支持你的看法。”
造了無妄之災的呂富,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跳了出來,罵道:“我去你娘的!老子還沒到不挑食的地步好吧,再說了,老子從來都是花錢辦事,你情我愿,哪像你個老色批,我都不稀罕說你!你……”
“呂富!”
許青梧喝一聲,“行了,事實勝于雄辯,有些時候再怎么解釋都沒用,別白費力氣了。”
呂富記起許青梧的叮囑,吐出一口濃痰后,這才退了回來。
剛才,許青梧就勸過他,如今呂家在子嬰那占了上風,此時要真跟呂家掰手腕,那他們這邊肯定吃大虧,指不定要死些誰呢。要不是這番話,呂富肯定豁出去了,不把呂家的丑事抖個底朝天,他才不會擺休。
許青梧笑瞇瞇地望著呂榮,感慨道:“你就偷著樂吧,也就咸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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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社會把你給救了。”
“哼!我看是大秦的安穩和王法,把你給救了!”
官府領頭人開了口,“要不是大秦律法嚴,這些百姓又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子民,你現在怕是已經被生吞了。還想著威脅人怎么地!當我不存在?!”
許青梧瞥他一眼,笑道:“連你也想在我頭上踩一腳?我勸你裝完逼就趕緊滾蛋!”
“嘿!你囂張什么!”
有官府小嘍啰替自家老大不平道,說著就要上前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