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幾。
許青梧拉著廚子,尋來原材料炒了一份一模一樣的菜,可結果依舊沒用。
沒柰何,許青梧只好去找了下毒的婦人。
魏智見許青梧從里面安然出來,本來松了口氣,可一聽他要找那罪魁禍首,以身試毒,當下沒給嚇個半死,中毒之人的慘像他可是見過,用死無全尸來形容都不過分。
最終,在許青梧的堅持下,魏智還是領著他去見了那下毒的婦人。
魏智看起來有點儒將的氣質,可面對敵人時,那下手可比熊大跟金剛狠多了,看看眼前被他審問過的婦人便知,這婦人渾身也是每一塊好皮,盡是鞭子抽打的痕跡,至于有沒有用其他的手段,許青梧就暫時看不出了。
“就是你下的毒?”
許青梧打量著眼前模樣凄慘的婦人。
“你就是許青梧?”
婦人臉上泛著笑,含糊不清地問道,嘴角的血水不聽使喚地夾雜著口水流了下來。
“有點本事。”
許青梧點了點頭,一擊掌說道:“這樣,你不是想殺我嘛,現在我給你個機會,直接給我下毒。”
婦人望著他不說話了。
昏暗的房間內,安靜的可怕。
片刻后。
婦人喃喃說道:“不是我想殺你,是他們想殺你。”
許青梧見她沒有必死的決心,遂趕忙改口道:“那只要你給我解藥,我便放你走如何,眾所周知,我許青梧是生意人,生意人最講誠信。”
婦人嗤笑。
“不信?”
許青梧一揮手,“先給她松綁。”
魏智攔下要上前的小卒,自己走過去,一劍挑斷了繩索,婦人頓時癱倒在地。
許青梧蹲了下去,問道:“這下能談了?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婦人道:“我聽過你的名號,自然知道你是哪種人,不過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因為這毒根本沒有解藥。”
魏智冷笑一聲,顯然不信她的鬼話。
許青梧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下毒之人沒解藥是有點說不過去,不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再者她顯然還不想死,否則也不會刻意強調她跟我沒仇。
人要有了軟肋,那就好對付多了。
他沉聲說道:“沒解藥就沒解藥吧,反正你給了解藥我也信不過你。還是原來的話,你給我毒藥,我便放你離開,怎么樣?”
“你能解這毒?”婦人皺眉道。
“我想試試,不過需要最原始的毒素,以免驗證解藥時出了差錯。”
許青梧老實答道。
婦人聽聞解藥二字時,眼里綻放出異樣的光彩,可瞬間就消散殆盡。
她慘笑:“我不信世間有誰能治得好。”
許青梧說道:“治不治得好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給我毒藥便可,或者給我下毒,這樣你回去也好交代。”
婦人咬著牙,看了眼魏智。
魏智笑道:“你不用看我,我是許城主的手下敗將,他說什么我自然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