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本就有傷在身,被這一撞之下,一口老血自口中噴出,直接吐了這婦人一腦袋。
婦人滿臉是血,身子一軟,也直接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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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鬧劇草草收場,看過這兩個所謂的證人,鮑飛機等人都懶得問李虎及自己手下,是不是真喝多之后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二皇子摸了摸鼻子,悄聲對大皇子說道:“大哥,你從哪找的這兩個奇葩,下次搞事情,嚴謹點啊。”
大皇子翻個白眼,說:“差不多行了,趕緊讓正主上場吧。”
二皇子尷尬地干咳兩聲,說道:“披云城熊大枉傷人命在先,李虎等人擾民在后,今日,本皇子就替天行道!”
“二哥!你真要把事情鬧大?”
三皇子質問道。
二皇子攤手道:“不是我要把事情鬧大,而是披云城的人犯了律法啊,眼看著天下太平了,我豈能讓這顆老鼠屎,壞了我大秦一鍋好粥呢?我勸你別瞎摻和,披云城暗地里的那些勾當,真要算起來,就連你也得受牽連!”
三皇子看了眼始終沒說話的鮑飛機,心里也不禁猶豫起來。
按照他對許青梧的了解,這小子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可許青梧手下的人就難說了,史家滅門可就是那宵行瞞著許青梧做的,莫非真讓二哥他們找到了什么,足以令父王都震驚的證據?
熊大叫道:“有什么事沖我來!不就是想殺我么,何必弄這些彎彎繞!”
二皇子沖后方的負劍老者使了個眼色。
負劍老者緩緩走出,死盯著熊大,沉聲問道:“就是你殺我徒兒?”
“廢話!你是耳朵聾了還是怎么地?剛才沒聽見么!”
熊大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呵呵,老朽岑達,一生癡于劍術,略有小成。與我數十年情同父子的徒兒,本是我這身本事的傳承者,卻被你殘殺。”
他輕笑一聲,抬手道:“你殺我愛徒,斷我傳承,今日我與你一決生死,這很合理吧?請!”
鮑飛機一把攔住熊大,朗聲道:“你徒弟的死多有蹊蹺,我這兄弟砍了他胳膊是真,但萬不可能弄出人命,您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岑達微微搖頭,感慨道:“即使我那愛徒不死,也被他斬去了手臂,今后再無法用劍。我年事已高,再培養弟子已來不及啦。如此斷我傳承,你說,你自己說說,我是不是該與他理論理論?”
鮑飛機辯解道:“是你徒兒挑釁在先,我兄弟也是自保,你應該清楚你徒兒的本事和心性。”
“總之殺我徒兒的人就是他,老朽若死于他手也就罷了,他若死于我手,你們大可也來尋仇,我接著便是。”
岑達話說的很硬氣,隨后直接拔劍,舉劍與胸前,沉聲道:“請吧!”
熊大握緊了門板似的大刀,吼道:“老東西,不分青紅皂白,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受死吧!”
“啊!”
一聲慘叫使得眾人皆是一怔。
原來是方晨見熊大戰意凜然,便隨手殺了李虎手下一人,想以此來擾亂熊大心境,順帶著讓他堅定拼死的信念。
大皇子一看有效,也拔劍殺了一人,且怒道:“都看好了,這就是擾民的下場!”
鮑飛機眼看著接下來就要殺自己的手下了,立即便叫道:“住手!”
大皇子看他一眼,一劍刺穿了那名龍虎軍團小卒的心臟,還用劍狠狠地絞了大半圈。
死掉的三人皆被摘掉下巴,臨死前想喊都喊不出。
龍虎軍團的小卒,臉上表情早已痛苦至扭曲,可他依舊目光堅毅地望著鮑飛機。
他知道自己不會白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