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梧冷哼一聲,抽刀喝道:“不要放走一個,不留活口!”
說罷,他看了眼三皇子,又叮囑道:“總護著你不是辦法,你得讓他們看看你的手段,放心沖吧,我會護著你。”
三皇子怔在當場,眼神古怪地望著許青梧。
僅是幾息后,他隨即明白許青梧為何這么說,嘴角不由泛起了苦笑,看來這場大戰過后,得找機會跟他明說了,否則遲早被他玩死。
許青梧這數千人的阻攔,立即打亂了這伙神秘人的逃跑陣營。
片刻后,熊大又領人追了上來,由此披云城兵合一處,直接將這伙人給包了餃子,只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林子里除了披云城的人之外,再無一個可以站著的人。
當漢中郡郡守被人護送著趕來時,披云城的人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
許青梧望著郡守笑道:“您老大半夜來接我?”
郡守勻勻地喘了幾口氣,這才所問非所答地說道:“你披云城打仗還真是名不虛傳,厲害!”
“見笑了,”許青梧一拱手,“去我營地?”
“請!”
郡守一擺手,果斷應下。
一路上兩人均是聊了些閑話,渾身是血的三皇子當了一路的啞巴,臨近軍營便悄悄退去,顯然第一次參與這樣的大戰,心里多少有些夠嗆。
郡守進了許青梧大帳內,揮退隨從,這才嘆息道:“多年不提劍,這趟可差點要了我老命啊。”
許青梧打眼一看,只見郡守大板塊袖子都沒了,臉上更是烏黑一片。
“您這是?親自上去活動了筋骨?”他問。
郡守擺手笑道:“哪敢啊,再提前個三十年還差不多,那時候十幾人根本近不得我身。”
他彈了彈破損的袖子,苦笑:“這是讓對方的火器給炸了,幸虧那不是你披云城所產,基本算是啞火了,否則……嗨……”
許青梧大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嘛,好兆頭。您放心,回頭我給您弄一身行頭。”
“唉,不是這事,我現在也不缺你那點錢,我知足著呢。”
郡守不似作假,轉而問道:“你可知這伙人是誰?知不知道我為何與他們打了起來?”
“不知,還請郡守賜教。”
許青梧正色道。
郡守喝了口水,將水杯重重的砸在小幾上,憤憤道:“這伙人是秦兵!”
他頓了頓,見許青梧臉色如常,便笑著用手指點了點許青梧,失笑道:“還跟我這裝呢。”
許青梧笑了笑,答道:“交手中我知道他們都是行伍之人,而且一人還是共傲的手下,目前……唔……算是秦兵了吧。”
郡守冷哼道:“都是投誠的人,心里打什么算盤我還不知?他們幾日前進入漢中郡時我就知曉,略微一查,竟發現是沖你去的。不到萬余人而已,就敢埋伏你一萬余人,哼,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您這是?”
許青梧有點看不懂了,這老頭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何時竟如此殷勤了?大半夜的跑來替披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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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圍,也不提前通知,二話不說就自己干上了。
郡守老神在在地呷一口茶,瞇眼笑道:“我要去咸陽了。官嘛,也不大,太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