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鶯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轉個不停,提醒許青梧道:“那無雙妹妹和宵行姐姐呢?她們不是一家人?”
許青梧一怔,打趣道:“她們跟我早了,這些話她們都聽膩了。”
聶凡忍不住問道:“你這么說是不相信我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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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的氣氛頓時僵住,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盯著許青梧。
許青梧看了看她,點頭道:“既然你把話挑明了,那我也就直說。之前要不是宵行及時趕到咸陽,我能不能回來都兩說,原因嘛自然是因為泄密。我不追究是誰做的,但我在這里重申一遍,如果你們當我是家人、親人,那我許青梧絕不辜負你們。或者,你們現在有誰想走,那我也不攔著,你去哪我會派人護送,咱們的緣分也就到此為止,我依舊不會追究。”
宵行瞄著兩側的人,注意著她們臉上的細微變化。
陸云溪捏著手,臉色慘白,豆大的眼淚已滾落下來,許青梧這話著實是傷了她的心。
“哭什么!”
聶凡拍桌子叫道:“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平日里在家辛辛苦苦,如今讓人這么說了,直接頂回去啊,哭有什么用!”
許青梧望著傷心欲絕的陸云溪,神情微動。
其實這四人里他最放心的就是陸云溪,或者說是放心項羽,更何況項羽如今就在披云城。
他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水,沉聲道:“我再問一遍,有人想離開披云城嗎?我不想日后傷了感情,別讓我難做。”
“就因為我們是別人送你的人,你就懷疑我們是細作?你,你,我走了!免得在這被人懷疑是小人。”
徐鶯猛然起身,成了第一個離席的人。
許青梧沒有阻攔,而是自斟自飲著。他在等,等唯一還沒說過話的人開口。
聶凡一邊暗衛陸云溪,一邊數落著許青梧的不是。
宵行死盯著徐玉。
徐玉輕嘆一聲,喃喃道:“你先消消氣,我去勸勸那丫頭。”說罷,也不管許青梧同意與否,直接起身離去。
聶凡望著徐鶯離去的背影,嚷嚷道:“要走就走,何必這么多事。”然而徐玉仿佛置若罔聞。
她再看向許青梧,喝道:“瞧你做的好事!也不知是發哪門子神經,一進門就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我看啊,改天得找人給你去去邪了。”
許青梧白了她一眼,揮手道:“去去去!都下去,讓我清靜會兒。”
聶凡啐了一口,拉著陸云溪離去。
宵行待她們走遠,這才輕嘆道:“其實你不該這么做,我已經查出來了,你直接找她不好么?”
許青梧自顧自端起碗扒著飯菜,賭氣吃了幾口,終究還是開了口,回答道:“我不信只有一人。再者,我今天傷了她們的心,也總好過日后真撕破臉皮的好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真到了那一刻,唉!”他將碗筷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宵行接話道:“真到了那一刻,你下不去手,不是還有我呢么。”
許青梧眉頭一皺,苦口婆心地勸道:“你盡量少動手。”
“那你這樣做有意義嗎?”
宵行反問他,一臉地不以為意,道:“我會再細查,不過我相信項羽之事泄密后,她們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
許青梧長嘆一聲,苦著臉說道:“要不是你去咸陽,手底下的兄弟不知道要死多少呢,一個鮑飛機已經夠了,我不想讓他們就這樣白白死了。”
宵行搖了搖頭,有道是慈不掌兵,善不為官,披云城能走到今天,也屬實不容易了。
她走到許青梧身邊坐下,給他夾一筷子菜,勸道:“這是我分內的事,往后你就別管了。接下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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