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呂小魚繼續說道:“他們每個人最后分了二十多萬,這個人的現金隨身捆在了身上,另外兩個人選擇在進入洛城城區之前埋了起來,因為即便是二十多萬對他們來說也挺不方便的,他們商量好的是逃出去以后先使用這個魂魄身上的錢,以后回來挖出來還上。”
呂樹聽到這里時已經呼吸有點急促了:“然后呢?”
“雖然另外兩個逃犯埋錢的地方刻意躲著這個魂魄,但大致的方位他是清楚的。”
屋子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即便這些錢可能都是連號的甚至沒法去銀行存款或者沒法心安理得的花出去,可一張一張花總沒什么問題吧,只要不是在體制系統例如買火車飛機票這樣需要使用身份證的地方用,呂樹覺得是沒問題的:我用這錢去買碗米線總沒事吧?
現在,只要知道大致方位,呂樹就有信心把錢找出來。
晚上找不合適,等到周末去找他又不安心,索性早上就到學校跟石青巖當面請假,然后帶著呂小魚坐公交車一路向南去了。
呂樹以前是個好學生,為了不被學校處分什么的,他一直很安分守己,畢竟轉學也是要花錢的啊。
現在仿佛忽然自由了,只要請假就能請到。
公交車到了高鐵站就停下來了,呂樹帶著呂小魚繼續往南邊行去,據呂小魚翻檢出來的記憶來看,至少還要再往更南邊走個三五公里,那里是高速路下方的一個樹林。
到地方后呂小魚給他指了一下位置,兩個人開始分頭尋找新土的痕跡:既然挖坑埋土,這土與周圍的顏色必定有所不同。
只是呂樹還是有點低估這些個逃犯,其實他們也擔心有人閑著沒事干路過這里把錢給挖走,所以隱藏的很精致。
找了足足一上午時間呂樹和呂小魚才以地毯式搜索的方式找到了一個坑,里面埋著用塑料袋裝起來的4萬塊錢。
呂樹有點納悶,怎么會這么少,他轉頭問道:“有沒有可能這些逃犯之間其實并不信任,說要挖坑埋錢其實是一種借口,其實剩下的錢還是藏在了身上或者衣服的夾層里?”
他回憶間依稀覺得在這仨人當初由南向北逃竄的時候,那倆直接被隊友坑死的選手衣服好像是有點不自然。但衣服也藏不下那么多啊,這里肯定還有剩余的,只是找起來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這特么就很蛋疼了啊,此時呂樹忽然不想再找了,這本身就是一筆不義之財,有幸運的機會得到一部分就很好了,不能貪多,而且這些嶄新的鈔票確實都是連號的,再多了放在手里也沒什么大用。
他當即拉著還依依不舍的呂小魚往回走去,呂小魚一步三回頭,非常惦記這片土地里可能還埋藏著的錢財……
呂樹兜里揣著四萬塊錢心情很復雜,如果拋開臭豆腐來說,這大概是他和呂小魚利用修行成果發的第一筆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