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廷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快速瀏覽著,兩萬字的匯報他一分鐘就看完了,而且全都記在了心里。
看完一份寫了批注后又拿起來一份繼續翻看,兩個人一個看書極慢,一個人看文件極快,反差明顯。
聶廷平靜道:“劉修的死,對他沖擊很大。”
“你就不怕一下子往他身上壓的東西太多了他會受不了?”
“誰還沒經歷過點挫折?”聶廷渾不在意:“他從福利院里出來舉目無親不都活下來了,還活的很好,哪用我們操這種閑心?”
石學晉砸吧砸吧嘴說道:“也是。”
聶廷忽然遞給石學晉一份文件說道:“你看看這個。”
石學晉接過文件之后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那個傀儡師的身份還沒有調查清楚嗎,他是如何在人類世界隱藏這么深的?”
“不知道,”聶廷搖搖頭:“大家以前一直以為基金會是危言聳聽的時候我卻相信他們,不是因為我覺得他們的理想與信仰有多崇高,而是我曾經在靈氣枯竭的時代里就跟傀儡師交過手,那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人類了。”
石學晉嘆了口氣:“它們到底想干什么?”
“回歸,”聶廷說道。
“但愿不要生靈涂炭才好,”石學晉說道,他忽然話鋒一轉:“要不要讓郝志超去跟呂樹談一談?也不能就看著他這么墮落下去。”
“不用,無非就是有些東西想不通就找點其他事情逃避一下而已,誰都會有這種時候,而且,會有人去跟他談的,”聶廷看了一眼手上的一塊老式機械表:“應該已經到了吧。”
……
網吧的前臺妹子正趴在吧臺上面打盹,熬了一夜終于有點熬不住了,到了七點以后那些客人的電腦就會自動關機,等到有人來跟她交接班以后她就可以回家睡覺了。
只是妹子打盹的時候就有點煩躁,這波客人尤其的吵鬧啊。
然而就在這時,網吧的大門忽然砰的一聲洞開了,鵝毛大的雪片被寒風裹挾著往網吧里面倒灌進來,妹子當即打了個哆嗦抬頭就像罵人。
只是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她不知道為什么就被對方給震懾住了,到嘴邊的話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
此時的呂樹正擼著袖子跟旁邊的人理論:“呵呵,你這個人真特么有意思,怎么同樣的器官還被區別對待呢,我說你玩的吊你就很開心,我說你玩的像個‘幾把’你就說我是在罵你,這不合適吧?!”
“來自王陽的負面情緒值,+666……”
呂樹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豁然回頭看到呂小魚穿著去年呂樹給她買的白色羽絨服,帶著毛線球的小帽子就那么冷冷站在網吧門口的看著他:“呂樹,你變了!”
呂樹一時間驚愕了,他沒想到掛掉他電話的呂小魚竟然孤身一人來到了京都。
他疲憊的眼睛里面忽然有了神采,慢慢咧開嘴笑了起來:“小魚,你怎么來了?”
不得不說聶廷其實很了解呂樹了,他比石學晉更明白一點:旁人說一千道一萬都沒用,而呂小魚一句話不用說就能成為呂樹的解藥。
……
關注“會說話的肘星人”,咳咳,今天下午16點半會有個與主線無關的小小劇透在里面發布,我半個月前做這個劇情設定的時候就覺得非常有意思,雖然還沒寫到但忍不住了跟大家分享一下,大家可以在留言里討論一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