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中的功法解鎖,需要吸納大量的靈力,他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為,所需要的靈力遠遠超過其他人。
這玄級丹藥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提升修為的至寶,但對趙繡來說,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說到這,趙禹瞥了眼趙繡,沒好氣道:“玄級丹藥,是用來突破的,可不是普通靈藥能比的,想要兌換,所花費的功績可不少。”
趙繡心中一動,忙道:“這功績要如何獲得?”
趙禹淡淡道:“你眼下要做的是提升自己的修為,去傳功堂挑選適合自己的功法吧,有了那塊玉牌,無論你看中什么功法,都可以修煉。”
“至于功績的事,暫時就不要想了。”
和趙禹分別之后,趙繡去了震天殿的執法堂,雖然系統中解鎖出來的功法,每一門都足以讓他名動天下,但震天殿作為七脈之一的門派,底蘊強大,保不準有強大的功法任他挑選。
一路閑逛,趙繡晃了半日,這才來到傳功堂外。
守門的弟子有著金丹期的修為,見趙繡走來,只是淡淡的瞥了眼,隨后便低下頭,隨口道:“來傳功堂所為何事?”
趙繡見對方語氣倨傲,不由得眉頭微皺,他還沒必要和這種小角色一般見識,故此耐著性子道:“我來執法堂找一些功法秘技。”
“功法秘技?修煉最重要的是打穩根基,凝氣的功法修煉的怎么樣了?現在就想學功法秘技,連走路都不穩,還想學人跑?”
傳功堂外的弟子冷哼一聲,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道。
他們身為傳功堂弟子,平日受人恭維,早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哪會將這樣的少年放在眼里。
像他們這樣的人,平日里對震天殿那些有背景的弟子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趙繡第一次來傳功堂,穿著普通,在他看來不過是個入門不久的弟子罷了。
這樣的人,一沒有背景,二沒有實力,根本不值得他正眼瞧上一眼。
趙繡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好好和對方說話,不想此人竟然冷嘲熱諷,頓時目光一冷,將手中的玉牌丟了過去。
“把傳功堂的大門打開。”
“哼,我看你小子是找死啊!”那弟子見對方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吩咐自己,冷笑一聲,正欲發作,忽然瞥見面前案桌上的玉牌,嚇得汗毛直豎。
“小的有眼無珠,不知師兄尊姓大名!”此人年紀大概二十上下,而趙繡不過是個少年,他一口一個師兄,竟然喊的毫無違和感,可見平日見風使舵慣了。
“把門打開。”趙繡語氣帶著一絲不耐之意,全身的氣勢徒然攀升起來。
同是金丹期的修為,傳功堂外的弟子面對趙繡時,心中沒來由的一陣驚懼。
他毫不遲疑,連忙將身后的大門打開,小心翼翼的遞上玉牌:“進去之后,還要在傳功堂的管事那登記才行,憑著師兄這塊玉牌,想要什么功法都可以。”
趙繡接過玉牌,眼神無悲無喜,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面對他的無視,那傳功堂外的弟子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卻不敢當場發作。
“那人是誰?年紀輕輕就能進入傳功堂?”遠處,有幾人正小聲的議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