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很特別嗎?”
“是有點特別。她是我們醫院一個臨床科室的主任,你也看到了,這六個人都長得不錯,關鍵是,丁薔薇的老公是我們長洲市一個單位的一把手。像這樣的人,怎么也喜歡上這一口了呢?難道不怕東窗事發嗎?”
“騰哥,估計你也看到了,最近不是有不少的報道,說某些女領導私生活多么多么的糜爛。怎么說呢?雖然我不是學醫的,但人性的弱點我還是知道一點的。”
“每一個人心里都住著一個魔鬼,一旦將這個魔鬼釋放出來,便再也收不回去了。所謂‘食髓知味’,大概就是這個道理吧。”與施遠騰在一起,黎明的才華得以充分展示,他也敢于展示。
“你說的也對,一旦有了第一次,就肯定有以后的無數次。看你錄制的視頻,他們都很放得開,說明這些人平時不少干這樣的事情,心里早已經沒有了負罪感和羞愧感。”
“這些人,已經無法回頭了。唉,這世間,人心是最難猜的,就像你剛才說的,想不到那個丁薔薇也在其中。看一個人的表面,不管好與壞,都說明不了什么問題。對了,騰哥,你說說看,我們怎么利用這些東西將高江干掉。”
“現在別急。第一,春節將近,估計沒有人愿意接手這樣的燙手山芋。第二,以我的估計,雞公山的老板現在正在高興呢,我們等一等,看看會不會發酵。第三,如果是我們找人,必須找一個可靠而且有能力的人。我手上目前沒有這樣的人,找時間問問龍哥再說。”
“再說了,以高江搞這一手的熟練程度,很難保證他沒有在其它地方參與類似的‘游戲’。如果參與,都是些什么人參與?有沒有能夠為他提供強力保護的人在其中?如果有,我們貿然出擊,只會功虧一簣,甚至將你也搭上去,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發生的。”施遠騰的分析依然清晰明了。
“還是騰哥厲害,那就先放一放吧。我這里你放心,我對我的技術,有充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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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哦,還有,以后我不會介紹病人找你加號,你也不要聽別人說是我介紹來的,就加給他們。我知道騰哥為我好,但別人不領情,你卻承受如此大的壓力,我很內疚呀。”黎明突然轉了個話題。
“阿明,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婆對你怎么樣?”施遠騰與黎明在一起,從來不轉彎抹角。
“在騰哥面前,我實話實說,我這個老婆,非常勢利,在家里,一開口便罵我是窩囊廢,說我賺錢少,沒用,在孩子面前也是照罵不誤。我們之間,已經接近名存實亡了。”
“這話該怎么理解?”
“她基本不讓我碰,三番五次之后,我也不想碰她了。現在的我,隔三差五地自我解決一次。”
“都到這地步了?怎么沒聽你說過?剛才的視頻你也看到了,女人其實也有很強烈的需求,而且,這個年齡的女人需求特別旺盛。”
“我突然有個想法,我們都是善良的人,但善良不等于任人欺負,更不能被人當傻瓜。有一句話說的好,邪惡盛行的唯一條件是善良的沉默。所以,你不能沉默。我建議你監控她,最好沒有事,如果有,你也沒有必要再做這個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