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也是我和阿騰的同學。”
“嗯,我知道了,聽說因為我的事情,他將梁玄副院長臭罵一通,說他沒有招待好騰哥。呵呵,有意思。”
“這幾天那都不能去,憋得夠慌吧?”張慧笑著問施遠騰。
施遠騰掃了一眼毓文,說:“呵呵,有毓文陪著,感覺很好。這是我畢業近二十年來從沒有過的放松。”
聽施遠騰如此一說,本來還想調侃他幾句的張慧,心中不由一陣酸痛:真是難為他了,剛剛經歷楊修影的去世,第二天便被逼著飛車狂逃。幸好有這個可人的陳總作陪,不然,這幾天他都不知道怎么熬過去。
毓文顯然也是這樣的心思,低聲說:“我陪騰哥是應該的,只要騰哥高興,我就高興。”
“阿騰準備什么時候回去?”張慧問。
“慧哥有沒有什么建議?”施遠騰反問道。他不知道長洲究竟“清理”成什么樣子,有沒有留下尾巴。
“我建議?我建議你今天不要回去,好好再休息一天,明天再開車回去。我的事也辦完了,今晚咱們出去走走,吃一頓飯,怎么樣?”
“好,我也是這么想,就按慧哥說的辦。”聽張慧說得如此輕松,知道長洲那里,已經被清掃干凈,沒有后顧之憂了。
“陳總,你說說看,今晚就咱們三個,到哪吃飯好?”
“到漢南酒家吧,漢南的美食,都集中在那,怎么樣?”
“好,你來訂位?”
“沒問題。”毓文答應著,馬上打電話給漢南酒家的老總,老總一聽是陳毓文,馬上答應,說留著“漢南房”給他們,還說這頓飯由他來請。
“謝謝于總,今晚是我請朋友,改天于總再請我吧。請于總在酒店前面的停車場為我留一個位置,我開我的車去。”
“好,今晚見。”這種時候,毓文的威力才發揮出來。施遠騰暗想,難為這幾天,她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放下身段來陪自己,這份友情,這份魚水情,終身難忘。
“今天終于見到毓文霸道總裁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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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遠騰脫口而出。
“呵呵,這幾天是不是陶醉在溫柔鄉里?”張慧笑著問。
“嗯,是的,這溫柔鄉很迷人,我都有點樂不思蜀了。”既然張慧都說到這份上,施遠騰也不再遮掩。
“真有這么迷人?”毓文也笑了起來。
“真有。”
“真有?真的樂不思蜀了?我可要當真嘍,要動手將你留在漢南哦。”張慧與施遠騰一樣,經歷過幾天的緊張,都想放松一下。他當然知道施遠騰不可能留在漢南,但他偏要調戲一下施遠騰。
“慧哥總是喜歡拿我來開刷。”施遠騰邊回應,邊笑著看向毓文。
“慧哥,這幾天我與騰哥談得很深入,他也說起他的學生對他的追求。您說說看,騰哥要不要反追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