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施教授,您是說,我的病搞清楚了?”
“對,施教授剛才所做的一系列動作,已經將你的病誘發出來了。施教授,您每次來,都帶給我們驚喜,使我們學習到很多東西,非常感謝您!”
“是啊,每一次,施教授的思維都是天馬行空式的,我們根本跟不上。施教授所教給我們的,是書本和雜志給不了我們的。施教授,我徹底被您圈粉了。”陳博士被施遠騰徹底征服了。
“陳博士,請將凌董的腦電圖儀拆下來,將剛才記錄的波形進行分析,馬上發一個報告。”宋文清對陳博士說。
“施總,您是說,凌董的病,清楚了?”
“對,清楚了。一會我和宋主任商量一個治療方案,凌董按照這個方案進行服藥就是了。以后有什么事,您聯系我,或者聯系宋主任,都可以。”
“太好了!太好了!施總,您太厲害了,太感謝您了!”潘錚彤拉著施遠騰的手,使勁的搖晃著,眼中含著淚花。這里面,有高興,也許還有委屈。
施遠騰他們回到辦公室,宋文清端一杯水給施遠騰。
“施教授,冒昧問一句,剛才潘董為什么叫您為施總?”宋文清將心中的疑團問出來。
施遠騰看向梁玄。
“是這樣……”聽完梁副院長的解釋,宋文清恍然大悟。
他們聊幾句,陳博士手中拿著報告,走了進來。
“果然有大量的癲癇波,而且多集中在雙側顳葉。”陳博士一邊說,一邊將腦電圖結果遞給施遠騰。施遠騰看了一下,便遞給宋文清。
“我們商量一下治療方案吧。”施遠騰對宋文清說。
“好,請施教授指導。”
“宋主任客氣了!一旦確診,用什么藥,就看每個醫生的處方習慣了。對于這樣的男性病人,我個人比較傾向于用德巴金。”
“我看了病歷,凌董的體重為73公斤。如果以最小的公斤體重劑量算,可以用德巴金500毫克,每12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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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一次。一般而言,五個半衰期后,便會達到血液穩態濃度。這個時間,大概需要五到七天。”
“施教授,您真是全能的啊。連藥物的性能都如此熟悉,唉,我們真是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宋文清聽施遠騰這樣一說,再也不敢說什么了。
這種比拼,是全方位的。而宋文清認輸,也是全方位的認輸。她輸得心服口服,而且不是第一次。
“施教授,方院長吩咐,中午要請您吃飯。我已經在南江酒店訂好了房間,一會我送您過去。”梁副院長對施遠騰說。
“哎,這請客,還是我來吧。”潘董已經來到辦公室,并聽到了施遠騰的治療建議。
“潘董,您別客氣。我與方院長是老同學,借這個機會,與他聊聊天。您去陪陪凌董吧,剛才的發作,雖然對身體傷害不大,但他還是會感覺疲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