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情況,護士一般是不敢走開的。施遠騰馬上對護士說:“請你幫忙聯系一下神經外科,看能不能馬上收住院,也許需要緊急手術。”
“好,我馬上去聯系。”護士說罷,走出診室,聯系床位去了。
“你爸爸果然是顱內出血,不過,這血液不是出在腦實質內,只要及時手術,一般都可以康復得很好。”施遠騰對麥國慶說。
“非常感謝施教授!我在CT室時,聽醫生說,出血量很大。還是施教授厲害,施教授的醫術,真是出神入化啊。”麥國慶深感慶幸。
很快,護士回來,對施遠騰說,神經外科有床,可以收住院。
“好,那就麻煩你帶病人和他的家屬去辦理手續吧。”施遠騰對護士說。VIP的服務,要比普通門診的好很多。多出來的掛號費,其實是物有所值的。
外面候診的病人雖然很安靜,并不代表他們不注意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聽到的,看到的,使他們相信,在施教授的手下,又一位病人得救了。
這樣的影響,既是有形的,也是無形的。施遠騰的醫術與醫德,就這樣,通過這有形與無形的影響,迅速傳播開來。
轉眼到了八月,經過在家里反復測試,毓文還是感覺自己無法把控場面。她心中的不安,愈發濃烈。
“老公,這個專題,還是你來講吧。至于別人怎么說,先別管,幫我過了這關再說。”毓文的話,已經帶著懇求的味道了。
“他們有沒有時間限制?”
“沒有,由我隨意發揮。不過,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講。”
“講你所做的,做你所講的,不就得了?”
“前段時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當我試著講的時候,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聲音的大小、節奏、表情、手勢等等,我都很不自然。”
“不對,你將你那‘霸道總裁’的作風發揮出來,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做與說,真不是一回事。老公,還是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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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你比我厲害多了。”
“好吧,將你的PPT打開,我看看。”施遠騰叫毓文將她所做的PPT打開,施遠騰細細看了一會,便明白毓文的問題所在。
她想講的東西太多,而且將這些想講的東西,全部放在PPT里。每一張幻燈片,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更瘋狂的是,這樣的幻燈片,竟然有三十多張。
對講課有著豐富經驗的施遠騰,笑著對毓文說:“你想表達的東西太多,這樣的PPT,你用正常的語速,讀完它,也要兩個多小時吧。”
“對呀,我按照你教我的方法,掐著時間,對著鏡子講,差不多三個小時,而且,還是很快的那種。”
“嗯,你這個PPT,顯得多而雜。這樣一來,自己抓不到重點,聽者也肯定抓不到重點。不行,如果由我來講,必須重新做PPT。”
“行,我讓位,你來。”毓文一聽,頓時高興起來。她馬上從椅子上起來,將位置讓給施遠騰。
其實,雖然施遠騰一直說,要讓給毓文來講這節課。但施遠騰很清楚,從來沒有上過講臺的毓文,要在這樣的場合講課,可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