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飯,是段廳長提起來的。連段廳長都知道,這是個大好事,我也不知道明哥為什么拒絕。”
“你是真不知道?”張慧知道,施遠騰不可能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我也思考過,但真正的原因,明哥不說,誰也不清楚,只能說是猜測吧。”
“那你是怎么猜測的?”
“有一個可能的原因,與韓廳長的父親的病有關。”
“哦,怎么扯到哪里去了?”
“當天我看完病人,剛好明哥找我,我到他的辦公室,他問我怎么這個時候在醫院。我將真相告訴他,他顯得不是很高興。在他看來,這樣的病人,不應該是我看的,應該通過醫務科,組織人員進行會診。當然,他的原話沒有說的這么直接。”
“哦……我明白了。這樣看來,你在省醫坐診的時間也差不多到頭了。”
“我也有這個預感。不過,我無所謂。我只是希望,不是以我們鬧僵的方式收場。畢竟,我與明哥,沒有根本的矛盾沖突,不應該因此成為敵人。”
“再說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他還是幫了我不少。”
“你說的也對,也不對。在省醫,你其實幫了他不少忙,也為他樹立起了一定的威信。勿容置疑,他確實也幫了你不少忙。比如當時毓文的搶救,后來介紹秀紅給你,這些忙,都是他實打實的幫助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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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以,我盡量低調一些,希望能以一個沒有沖突的情況下,結束我在省醫的坐診。”
“少了省醫這個平臺,等于浪費了你一身的醫術,確實可惜。你說,南江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是不是一個選項?”
“這是極有可能的,我擔心,這樣一來,明哥有點下不了臺。相反,如果到一個比省醫差一點的平臺,也許明哥會舒服一點。”
“你呀,什么時候都為別人著想。人往高處走,這是必然。能到南江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坐診,為什么要到差的平臺?你坐診,除了不荒廢你的‘武功’,對病人也是有大益處的。為病人著想,你也應該繼續坐診。至于方明怎么想,你就不要顧慮這么多了。我不相信,他敢因此而對秀紅不利。如果他真敢,我來出面,將秀紅調走。”張慧真是處處為施遠騰著想。
“謝謝慧哥!慧哥說的很對,自己做事,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大眾,對得起良心,沒什么可顧慮的。”
“對,你這樣想就對了。等你從鳳歇回來,我們再聚一聚,記住,回來后,及時告訴我。”
“好,一定。”
與張慧通完電話,施遠騰的心中踏實了很多。自從毓文走后,施遠騰做事,總是患得患失,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果斷和干脆。
毓文在施遠騰的生活中,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她進,可以擔起大任。什么酒店管理,各種場面的應付,都不在話下。她退,可以在家里照顧小孩,使后方穩固。
正因為如此,毓文的走,對施遠騰的打擊是如此的巨大。現在的秀紅,可以使后方穩固,可以將家打理好。但秀紅缺乏毓文在商場里歷練出來的能力和氣場,無法在這方面為施遠騰分憂。
施遠騰相信,秀紅是有能力的,只是生活的軌跡,桎梏了秀紅的能力。本來,施遠騰是有意讓秀紅參與到管理中,進行鍛煉。但是,周六的事件,使施遠騰不敢輕易做這樣的嘗試和冒險。
施遠騰剛回到客廳,施文便大聲叫道:“爸爸,你過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