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澤抱著自己的新家伙事跟著章悅離開了合月市。
章悅有些困惑,問道:“你為啥就盯著武器公司?”
對于章悅的困惑,張澤解釋道:“算上今天我們接下的這個任務,省武器公司已經被我們發現三個邪教徒,我為什么不盯著它?”
猛得踩下剎車。
章悅不可置信的瞪著張澤。
后者微微聳肩也沒做任何解釋。
……
九華門。
“你說什么?”
段輕揚很少會發這么大脾氣,但此刻聲音冰冷,質問著段輕狂:“你說段鴻他們幾人的裝備沒了?”
低著頭,段輕狂這時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大廳內安靜了許久。
直到段輕揚平靜下來,問道:“具體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段輕狂趕忙回應道:“朱悟讓一個名為汪天光的人負責這批裝備的護送。”
“可這個汪天光是邪教徒,而且被安清武局通緝在案,人就這么被武局學員抓了,送到了合月市偵緝司。”
聽到這,段輕揚心中大罵蠢貨。
不禁沖自己這弟弟問道:“他朱悟就沒去和安清武局交涉?”
“要知道,如果這個汪天光是他們擺在明面上的棋子、充當武局學員磨刀石的貨色。”
“安清武局得知原委后,怎么可能扣押我們這批裝備?”
段輕狂應聲道:“昨天晚上,安清武局方面給朱悟的回應是……拿了那批裝備的學員是伍迪的人……”
段輕揚瞪著個眼,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個伍迪?”
“還能有誰?”
……
六慶市,某小區。
張澤下了車,輕聲問道:“確定那個馬武就在這地方對吧?”
“對~”
章悅立刻回應道。
兩人一問一答,隨后便闊步向小區正門走去。
十分鐘后。
張澤兩人來到樓下。
并肩上了三樓302房間。
有著之前失敗的教訓,張澤這會兒直接抬腳破門,領著章悅沖了進去。
值得一提。
這次兩人面對的情況倒很簡單。
房間內馬武正磕著瓜子、看著劇。
剛開始看到張澤兩人的身影,還有些困惑,剛想開口呵斥。
可轉瞬想到自己的身份,拔腿就要向陽臺跑去。
他住在三樓,以二品修為跳下去絕對啥事沒有。
只不過在其即將邁進陽臺時,卻被根鐵棍攔住了去路。
“呵呵~”
“現在知道跑了?”
張澤嘴上出言嘲諷著,手中長棍已經狠狠地砸向馬武。
雖然知道那方老頭不靠譜,但張澤很快就發現,自己上次順走的這棍子屬實給力。
嘭~
長棍和馬武來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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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接觸。
下一刻,后者就倒頭飛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章悅默默收起了手里的長刀。
顯然用不到她出手了。
……
整個過程也就兩分鐘。
這會兒張澤已經用手中長棍懟著馬武的胸膛,質問道:“你們武器公司是不是都是邪教徒?”
實際上張澤就隨口一說,可章悅卻極為敏搞,而且不想任由張澤這種念頭滋生。
只見其猛然出手,用手中長刀刀身拍暈了馬武。
隨后向張澤沉聲道:“武器公司和丹藥公司是我們武者的命脈所在,上層不會容許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沉吟片刻,章悅又補充道:“而且以你我現在的實力,這種事情根本輪不到我們來考慮!”
張澤微微聳肩,問道:“所以你想說的是什么?”
章悅沉聲道:“馬武雖然也是武器公司的人,可你不能否定,他可能是武器公司和武局高層留下的尾巴。”
“就是留給我們的磨刀石!”
張澤不再爭論,回應道:“那就希望你是對的,我想偏了吧。”
……
從這一天開始,因為張澤若有若無的擔心,以及章悅的堅定。
兩人盯的目標,都是和省武器公司有關聯的人。
不過短短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