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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撐著,憤怒的看著燕小北,說道:“我已經道歉了,你怎么還打?”
“你那是道歉嗎?我怎么感覺你是在威脅他們?”
燕小北俯身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裴光血流滿面,顯得既狼狽又猙獰,但眼中卻又露出畏懼之色,盯著燕小北,渾身發抖。
“對不起!”
他強行壓制自己憤怒的情緒,再次說出一聲對不起。
燕小北忽然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一笑,說道:“這還差不多!”
隨即不再管他,轉身來到石明成、苗翠花面前,說道:“叔,和嬸一起上車,去診所處理一下傷口。”
彎腰扶起苗翠花,往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圍觀的百姓見一向橫行這一片的裴光,今天居然碰到了硬釘子,不但沒敲到一分錢,自己還被打得頭破血流,成了豬頭,最終還跪下道歉,不少被他欺負過的人,覺得大快人心。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壞事做多了,總算受到報應了。”
“我說那年輕人還是打輕了,這種人,就應該直接把他打殘廢!”
“我呸,我看他以后還有臉在這一片混……”
大家紛紛議論著,然后散去。
裴光看著燕小北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帶血水的唾沫,恨恨的說道:“小子,你等著!”
一邊艱難的爬了起來,看到那幾個還在翻滾的跟班,沖上去對著紅毛就是一腳,沒好氣的罵道:“廢物!趕緊跟上去,弄清楚他們去了哪里……等會我不弄死他!”
說話時,牽動臉上肌肉,疼得齜牙咧嘴。
紅毛趕緊一瘸一拐的爬了起來,咬著牙上了路邊一輛摩托,跟著燕小北的車去了。
燕小北扶著苗翠花上了車,拉著他們來到雁北堂。
苗翠花的傷并不重,只是頭部被碎瓷片刺破了皮,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有點嚇人。
燕小北叫張巧巧去給她清理傷口,并給上藥。
石明成則驚訝的在診所里東看看、西看看,又來到北雅堂大藥房,看了一遍。
“小北,這診所和這藥店都是你的?”
看完后,他顯得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
燕小北憨憨的笑了笑說道:“這是和幾個朋友一起開的,小輝也有股份的。”
“那也了不得,從我們村里出來的年輕人,沒人比你更厲害了。”
正在說話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嗚嗚渣渣的聲音:“小子,給老子滾出來!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讓打斷你三條腿,你都不知道服字怎么寫!”
燕小北一愣:這聲音怎么那么熟悉?
石明成則明顯嚇了一跳,臉色微微一變,有點害怕的說道:“小北,那人找來了……”
燕小北淡然一笑說道:“別怕,有我呢。”
出了藥店,見果然是裴光站在店子門前不遠處,一手捂著臉,一邊惡狠狠的盯著從里面出來的燕小北和石明成。
在他的身后,東倒西歪站著那幾個跟班。
他們的手腳還沒完全恢復,站在那里不停的吸著涼氣,或抱著手、或抱著腳,恨恨的盯著燕小北。
“怎么,還追上門來道歉?”
燕小北往前走了幾步,戲謔的說道。
“啊呸!小子,現在就算你跪下給我道歉也晚了!今天要不把你蛋黃打出來,我就算是白混了!”
裴光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