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來宛立即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去吧,我要救醒他了!”
燕小北對他們說道。
常來宛、柳紅衣身影逐漸變淡,最終化作一縷輕霧,消失不見。
燕小北捻起一枚金針,盯著劉學文心臟部位,真氣催動,金針“嗡”的一聲,顫動不已。
隨即,輕輕一捻,金針停住,緩緩的扎進他的心臟部位。
7寸長針,足足穿進去五寸。金針入體,他捏著針尾來回捻動幾次,隨即左手半握,喝了一聲:“醒來!”
手背猛然打在他的膻中穴上,劉學文像是觸電一般,猛然跳起,喉嚨中傳來含糊的“咔咔”聲。
燕小北將金針起出,收入羊皮包中,看著緩緩睜開雙眼的劉學文,淡然說道:“行善得善,行惡得惡。有些東西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強留在身邊,只會是禍。”
劉學文有點茫然的坐起,看著燕小北,問道:“是你救了我?”
他認了出來,這是買他33號院的人。
燕小北點了點頭,說道:“我為柳紅衣傳一句話,散盡家財可保命。”
“紅衣!?”
劉學文驚駭莫名,驚呼一聲后又問道:“原來在33號院中,果然是她?”
燕小北淡然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再提醒你一句,破壞他人家庭,而且是自己閨蜜的家庭的人,絕非什么好人。”
劉學文有點遲疑的下床,小心翼翼的扶著診床,走了兩步,驚喜的說道:“我真好了?”
“哪有這么簡單,還得輔以中藥,服用三個療程,才可痊愈。”
燕小北往外面走去,很快寫好了一張藥方。
診所外,閆玉瑩、閆老三緊張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
燕小北施針,就算是趙敬堂和侯建章,都被請了出來。
現在他們也等在診所門口,顯得有點焦急了。
燕小北說的20分鐘,很快就要到了,但里面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我說醫生,那個燕醫生不會是故弄玄虛吧,把你們也趕了出來,他想做什么?”
閆老三越看越覺得懷疑,盯著趙敬堂問道。
趙敬堂知道燕小北的規矩,行針時一般不容許人在身邊,就連他也是一樣。
但以前都是在小屋里,把門簾放下就可以了,這次卻把他們全都趕了出來,的確有點奇怪。
“燕醫生行針,一向是這樣的規矩,你要是不相信,為什么要請他救治?”
侯建章看不慣閆老三的嘴臉,有點冷淡的說道。
“小小年紀就被吹成神醫,卻待在這個破診所里,我看多半是吹出來的吧!我告訴你們,要是沒救活我姐夫,我和你們沒完!”
站在人群中的江遠方冷笑一聲,沉聲說道:“世間哪有什么神醫,那是愚弄百姓的噱頭!”
一個老者聽到這句話,不服氣的說道:“燕醫生的醫術,的確厲害,至少比對面那些醫院里的人要厲害多了!而且他醫德高尚,在我們老百姓眼里,他就是神醫!”
“對,燕醫生就是神醫!”
“那個江家的人都救不好,才送來給燕醫生救治,就算沒救活,那也是很正常的!”
“就是,華夏第一針的后人都救不了的人,憑什么救要求燕醫生非要救活?”
這些百姓,有不少曾經找燕小北看過病。燕北堂的診費,北雅堂的藥費,都是十分便宜,相當親民,給這些人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所以現在聽到有人中傷燕小北,他們不答應了。
江遠方沒有想到自己這么一句話,引起了群情激奮,立即閉嘴,悄然縮進人群中,就等著燕小北出來宣布搶救失敗。
閆老三蠻橫的說道:“如果救不了,就不要接診!耽誤了我姐夫的病情,他負的起責任嗎?”
趙敬堂說道:“稍安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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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不是還沒到時間嗎?你既然選擇燕醫生,就應該相信他,耐心等待結果就是。”
閆老三依舊不服氣,還要說話,閆玉瑩說道:“好了,他沒說錯,不是還沒到時間嗎?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