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廊中、亭子里,都有人在品茶下棋,但一眼看去,幾乎都是老者。
荷花池旁,還有人在一邊對弈,一邊釣魚,一邊飲茶,顯得十分愜意。
燕小北不禁驚嘆,昭北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他還真是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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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懶人茶社,不少老者紛紛起身向霍開山打招呼。
“霍老!”
“霍老好,今天得閑來喝幾口了?”
一個五十多歲,穿著長袍的老者,遠遠的迎了上來,打著拱手說道:“霍老,今日得閑光臨,靜心亭一直給您留著的……”
霍開山點了點頭,跟著那人往里面走,一邊走一邊說道:“福老板,今天把我寄存在你這里的大紅袍拿來,給泡一壺,記住,要你親自泡。”
“那是自然,給霍爺泡茶,自然是我親自動手。”
福老板對霍開山十分恭敬。不過,他在聽到要泡大紅袍的時候,眼中閃爍出一絲詫異之色。
那是霍開山寄存在茶社的茶,已經近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他清楚的記得,總共才泡了三回。
那三次,每一次陪同前來的,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這次,怎么帶來這么一個年輕人?而且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也很普通,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難道是哪個世家子弟?
他心中嘀咕,可不敢問出來,恭敬點頭,帶著他們來到后面一處兩層的涼亭。
“霍爺,您稍候,我去給您取茶來。”
福老板把他們帶到二樓后,點頭哈腰說道。
霍開山擺了擺手,福老板離去,隨即,他指著一把紅木圓椅說道:“小北,請坐。”
燕小北心中驚訝,剛才這一路走來,他感受到了霍開山的身份不簡單。這種感覺,他只在木九身上有過。
看來這個老頭不簡單。
三人坐下后,一名中年女人上來,點了香,然后又來了一名穿著漢服的年輕女子,坐在亭子一側的古琴旁,恭敬說道:“霍爺,今日聽什么曲?”
霍開山看向燕小北,微笑問道:“小北,你可有喜歡的曲子?”
燕小北“啊”的一聲,不禁有些發愣。他對這個可是真的一竅不通,搖了搖頭說道:“老先生隨意。”
霍開山說道:“那行,先來一曲漁舟唱晚吧。”
女子應了一聲,纖纖玉指在琴弦上一勾,一縷琴音應指而發。
不多時,福老板果然親自前來,在一旁的茶海上煮水泡茶。
“小北,你開始說我這身體,并不是有病,不知道怎么說?”
茶水端來后,,霍開山主動敬了燕小北一杯茶,說道。
燕小北說道:“老先生是練武之人吧。”
霍開山點了點頭,說道:“老夫家傳武學,自幼練習,至今已近七十年。”
燕小北說道:“那就對了,老先生今日可是急于突破修為境界,因此服用了大量固氣健體的藥物?”
霍開山的眼神閃過一絲異色,但神情依舊淡然,問道:“這也能看出來?”
燕小北微微一笑,說道:“當然能。老先生不但服用大量藥物,還每日強行沖關,但一直不得以突破,反至筋脈多處受損。氣血運行受阻,并偶有逆行之狀,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霍開山終于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詫然道:“真神了!發生在老夫身上的事,你好像都親眼看見一樣!”
這一下,霍凌薇也露出詫異的神情,看了看燕小北,又看向霍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