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看了看眼前的場景,夕陽說的話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性,不過他實在想不到,這魏遠會和零葉有掛鉤,如果事情真如夕陽所說,那就表示魏遠不但和零葉認識,而且關系定然不一般。
“我們走吧!”夕陽對了朱勇說了聲,轉身向悅風事務所門外走出。
夕陽覺得零葉既然來過這里了,所以也沒必要在尋找什么,不再逗留直接和朱勇離開了。
坐上車后,朱勇問了夕陽一句:“不用派點人過來找找嗎?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
“沒必要了!”夕陽搖了搖頭,深邃的眼眸看向窗外,七月的夏季,酷暑炎熱。夜晚的江北,風拂過臉龐,吹去一天的疲憊。
夕陽坐在車內,望著車窗外的夜景,若有所思的說:“我聽胡教授有和我提過《7.17向日葵食人案》,能說說嗎?”
江北的夜景確實很美,看者流連忘返,朱勇開著車,聽到夕陽的話,整個人如電擊一般,瞬間挺直了腰板。
短短的幾天之內發生了這么多事,確實讓朱勇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要不是聽夕陽提到《7.17向日葵食人案》,他似乎都快忘卻了,前兩年驚動江北分局的離奇命案,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想了想日子,朱勇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今年的7月17號馬上就要到了,朱勇擔心再有命案發生。
朱勇雖然不知道夕陽為什么在這時提到了這案件,不過應該有他的道理,所以面色凝重的直接述說起來前兩年所發生的一切。
“前年的7月17號這一天,正值觀葵的高峰期,整個觀葵天臺上站滿了人,大概是傍晚6點40樣子,江北分局接到了一個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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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報警……”
聽到這里,夕陽打斷了朱勇說的話,問道:“這個時間段還有這么多人觀葵嗎?”
“你不是江北人嗎?”朱勇聽到夕陽問的這話,疑惑的轉頭看了眼夕陽。
身為江北人,都知道,觀葵的最佳黃金時間段是傍晚的6點30到6點40,金燦燦的向日葵海洋,在暮光的照射下,葵地中,流金溢彩,耀眼奪目。天空中,赤紅色晚霞,映紅了半邊天,此刻,遠遠看望去,天地間仿佛相連在一起,宛如一幅山水畫。
“我是淮山人!”夕陽想了想,現在也算是江北分局的一份子,和朱勇接觸也有幾天了,不管是分局的人還是朱勇,對自己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所以覺得有些慚愧。
“淮山人?”聽到這三個字朱勇顯得十分震驚,并不是以為夕陽是江北人,而是朱勇一直沒有聽說過有淮山這個地方。
“我們還是先說重點吧!”說這話的時,夕陽看出了朱勇的疑惑,眼神有些逃避,直接是跳過了話題:“報案人是誰?”
“沒找到,電話用的是短號,之后怎么聯系也聯系不上。”朱勇說。
“報警電話說了什么?”
“就說在向日葵地中發現了尸體,讓我們趕緊過去。”
接到報警電話后,朱勇等分局的人也是第一時間趕了過去,想到這里,朱勇突然說道:“對了,報案人和第一目擊者并不是同一個人。”
不是同一個人?一般來說,報案人不是第一目擊者的概率很小,而且一般這種情況下,這第一目擊者就有著很大的作案嫌疑。
“第一目擊者是誰?”
“是觀葵場的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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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工!”
“排除嫌疑了嗎?”
“排除了,而且就在去年的7月17號這天,連同另一名受害者死在了觀葵地中。”朱勇回憶起當時的畫面,依舊歷歷在目:“死者渾身是血,面目全非,內臟都被掏空了。但奇怪的是尸體周圍卻沒有其它任何血跡。只有尸體頭上方的一顆向日葵上有死者的血跡,向日葵彎搭下來,仿佛就是它啃食掉了死者的尸體。”
夕陽從胡教授那了解到了被害者的死狀,以及現場的一些怪異情況,所以這些他都是知道,不過一些人物間的關聯,對身份情況了解的并不是很清楚。
說到這里,朱勇駕駛著車輛到了分局,剛停好車,就接到了秦俊打來的電話。
“朱張飛,毒物鑒定結果出來了。”
夕陽還想問些什么,不過聽到朱勇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后,就沒在多問什么,邊跑進分局邊對著朱勇說:“回頭再說吧!”
分局解刨室內,秦俊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只透明的玻璃箱子,里面除了有著一只活蹦亂跳小白鼠,還躺著另外兩只已死去的白鼠。
門被打開后,夕陽和朱勇跑了進來。
“怎么樣?”朱勇來到秦俊身旁,一幅很迫切的樣子。
“噓…別一天天的這么急,看完!”秦俊撇了眼身旁的朱勇,做了個小聲的手勢。他們倆是大學同學,同一所警校畢業,關系一直很好,不然剛才電話里的這一聲朱張飛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叫的。
夕陽走進解刨室時,就發現了玻璃箱中的小白鼠,他自然知道秦俊在做什么實驗,所以也沒出聲,盯著玻璃箱中的小白鼠看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