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佑介疲憊的說道:“是不是很奇怪這里為什么會這么的亂。”
“您……是想要找些什么嘛?”
“是或者不是吧,這些天來我一直在閱讀家族的一些沉年卷軸,無意間也發現了很多以往不曾注意到的東西。”
日向剎那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曾注意到的東西,您作為家族的大長老還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嘛?”
“嗯!有些東西注定是只有族長才能夠知曉的,而我作為大長老也只是知曉了一點罷了。”
日向佑介沒有過多討論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次叫你來主要是因為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說完,他的眼瞳中出現了復雜的神色。
問題?
日向剎那皺著眉頭思索了半響后,簡潔地說道:“請說。”
“剎那,你有沒有想過要解除籠中鳥恢復自由!”
日向佑介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純白色的瞳孔緊緊盯著自己這一脈唯一的后裔。
籠中鳥!
當聽到這三個字時,日向剎那的眼瞳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眼神晦暗的盯著自己的老師兼大爺爺。
難道他是知道了什么嘛?
還是說……
日向佑介嘆息了一聲:“不用緊張,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吧。這里已經被我施展了結界,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進不來!”
沉默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良久后,日向剎那瞇著眼睛,淡淡的說道:“老師,籠中鳥的話作為分家人誰不想擺脫呢。”
“可我們又有什么辦法能夠解除這個來自宗家的枷鎖。”
話音落下的瞬間,日向佑介的身子猛地挺直,緊握的雙手松開,純白色的眼瞳中帶著精光,宛若一頭雄獅覺醒。
“這是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嘛?”
厚重凝實猶如威猛雄獅的氣勢壓倒在日向剎那的身體上,仿佛在拷問他的心靈般。
日向剎那眼底閃過一抹藍金色光輝,宛若幼小雄獅的氣勢也是從他身上升起對抗著來自日向佑介的氣勢。
“沒錯!”
“呼……”
日向佑介吐出一口氣,身上那股逐漸升至頂點的氣勢緩緩落了下來,神色欣慰的說道:“好,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剎那!”
聞言,日向剎那的神色一怔,有些錯愕的問道:“您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作為宗家大長老的他,真愿意為了自己解除籠中鳥的術式?
日向佑介臉上帶著開懷的笑容,從桌子底下取出一份陳舊的卷軸遞了過去,說道:“既然你想要解除籠中鳥,那么這份資料你就拿好,一定要確保自己記下來之后,就立馬銷毀掉。”
望著眼前記載著有關于“籠中鳥”的卷軸,日向剎那沒有接過來,只是帶著警惕的神色問道:“您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哈哈哈,看來老夫不解釋清楚的話,你是不會接受這份卷軸了。”
日向佑介將卷軸放在了桌面上,神色有些迷茫的注視著面前的虛空,眼神中既有回憶也有憤怒和哀傷。
“老夫之所以要幫助你解除籠中鳥,是要你在老夫死后接替大長老的職位!”
日向剎那面色不敢置信的說道:“您想讓我當上宗家的大長老?”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