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剎那緩緩抬起手掌放置于眼前,純白的眼眸望去。
然而,入目處依然是無比深邃的黑暗,如深淵般不可見底。
“體內的力量、查克拉也無法在此處展現嗎?就連瞳術與轉生眼也無法動用,是消失還是被來自心靈層面的抑制…導致所有的事物都無法呈現?!”
而在這處深邃的黑暗之中,任何聲音都無法傳播擴散。
就在這時,一道磁性且清朗的笑聲從黑暗之中的某個未知地域響起,緩緩傳入日向剎那的耳中。
“沒想到,你會選擇來到這里嗎?”
日向剎那并未驚慌,始終保持著絕對的冷靜,對于突如其來的聲音,并未感到驚訝,眼神沉著,仔細打量觀測著四周。
似乎是察覺到日向剎那沒有回答的打算,隱匿在黑暗之中的聲音再次開口,輕聲說道。
“不用擔心,這里是屬于心靈層面的空間,想要說些什么就說吧。畢竟,我們本質上不就是同一個人嘛。”
日向剎那眼神微微一沉。
同一個人……真的是這樣嗎?
算了……暫且先相信他是…同一個人吧…
日向剎那漠然的注視著眼前的黑暗,內心中依舊保持著十足的警惕之心,輕聲問道。
“想要談話的前提,是彼此顯露真實的面目,藏頭露尾可不是好習慣……另一個我!”
隱匿在黑暗之中的人傳出清朗的笑聲。
正當日向剎那瞇著眼睛,警惕打量著眼前的黑暗時,漆黑的濃郁如同實質般的黑暗,猛地鼓動翻騰起來。
望著眼前的一幕,日向剎那不由瞇了瞇眼睛。
有些不妙啊……似乎另一個他能夠控制這里呢……
這樣一來,作為本體的他…豈不是落入了后手或者下風?
環繞于日向剎那四周的漆黑如同深淵般的物質,仿佛被人為的操控般,扭曲收縮,最后緩緩消退。
純白的光輝綻放,原先如同黑暗的空間一時間竟化為了極端的白色。
而在日向剎那略微驚訝的目光中,扭曲翻騰的漆黑物質轉化為白色的物質,化作古樸威嚴的王座。
“嗡……”
隨著奇怪的波動逐漸于空間中響起,白色王座之上,一道身影漸漸從虛影化作有形之體,仿佛憑空現身般。
當那道身影徹底顯露在他的眼前時,日向剎那的內心微微有了奇怪的情緒,臉上卻依舊淡漠,讓人看不出他的真實情緒與想法。
只見純白的王座之上,另一個日向剎那神色愜意的落座著,面色傲慢或高高在上,乃至不可一世。
而與其說他是落坐在王座上,倒不如說是被某種力量親手鎖困在白色的王座之上。
身體落座于王座,一身純黑的羽衣仿佛是與本體的對立面般存在,純白的眼眸中仿佛蘊含了一切的黑暗、惡意般,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令人難以捉摸不透,看不穿。
在黑暗物質褪去的純白荒蕪大地之上,兩者,一者漠然站立,一者高高在上的落坐。
眼神交匯在一起,如同彼此的倒影般。
“到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你…似乎被某種力量給束縛住了?”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要是你沒被束縛住,恐怕早就出來了吧!”
日向剎那眼神漠然,輕瞥著眼前的另一個她,眼底流淌著藍金色光輝。
在他的對面,落座于王座之上的另一個他聞言,并沒有動怒,畢竟沒有人會對自己發怒,他輕笑道。
“束縛什么的,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困擾罷了,乃至是一時的游玩沉睡。”
“話又說回來,怎么樣…你對我創造出來的空間,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