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說:“好吧,那我現在需要做什么?直接在她身上畫符?”
離珠說:“須用符阻斷四面的妖氣,然后再除掉此女身上的妖氣。”
李方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多謝離珠姑娘。”
“道長客氣,”離珠笑道:“如若道長沒有其他事,那奴家就先回去了。”
“好。”李方答應一聲,離珠就化作清光鉆進了玉佩里。
李方收起玉佩,從身上拿出破邪符,貼在了房間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阻斷四方妖氣。
然后李方對著外面喊道:“朱砂和公雞準備好了么?”
溫何仁和趙棟二人立刻進來,溫何仁端著一碗朱砂,趙棟則是拿著一只公雞。
李方伸手拿過朱砂,然后給公雞放了血,對趙棟說:“趙棟,你先出去。”
“為什么?”趙棟不明所以:“我還想看看你怎么捉妖呢。”
李方翻了個白眼,沒看到溫何仁為了自己女兒的清白連下人都沒帶么?你小子怎么就這么沒眼力見?就推著趙棟就推了出去:“以后有的是機會。”
趙棟不情不愿的出去了,李方端著朱砂,來到了床前,掀開了溫雅身上的小衣,然后用雞毛蘸著朱砂在溫雅的肚皮上畫了破邪符。
畫好之后,李方掐訣念咒,霎時間,溫雅肚子上出現一道紅光,接著就見到溫雅的肚皮忽然間鼓起來一塊,好像是什么東西在奮力的掙扎,想要穿破溫雅的肚皮一樣。
而一直昏睡不醒的溫雅也睜開了眼睛,滿臉的痛苦,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著滾,嘴里發出一聲聲的慘叫。
溫何仁臉色蒼白的來到李方身邊,問:“李道長,這,這怎么回事?”
李方說:“溫大人放心,這是在驅逐妖氣,很快就好了。”
果真,隨著溫雅肚子上的紅光漸漸地散去,溫雅慢慢的停止了掙扎,只是此時的溫雅臉色蒼白,渾身大汗淋漓,雙目無神的躺在那里。
溫何仁連忙走上前,看著溫雅:“女兒,女兒你怎么樣了?”
溫雅眼睛慢慢的流出兩行清淚,聲音嘶啞的說:“爹,女兒不孝,讓爹和娘擔心了。”
溫何仁連忙說:“女兒,這不怪你,不怪你,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啊。”
溫雅卻搖搖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李方這個時候在一邊說:“溫小姐,你不要想那么多,你雖然懷孕了,但身上陰元未散,沒有被玷污。”
“真的么?”溫何仁看著李方,問:“道長你說的是真的么?”
不僅僅是溫何仁,就連溫雅也睜開了眼睛,不過溫雅眼中卻滿是冷漠。
李方點點頭:“這妖物要的是最精純的陰元和精血,必定不會玷污溫小姐,妖物是用妖氣把妖胎送入溫小姐腹中的。”
溫何仁連忙問:“那現在妖胎是不是已經被消滅了?”
李方說:“是的,妖物的妖氣已經沒有了,接下來只需用一副墮胎藥把死掉的妖胎墮掉就行了。”
“太好了,”溫何仁連忙說:“多謝李道長了。”
李方笑了下,剛準備說話,忽然間一個丫鬟跑了進來,慌慌張張的說:“老爺,老爺,不好了,蛇,好大的一條蛇。”
“什么?”溫何仁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說:“什么蛇?在哪里?”
小丫鬟渾身顫抖,說:“就在剛才,從小姐閣樓下面跑出一條大蛇,現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李方立刻對溫何仁說:“溫大人,這就是那個妖物,剛才消滅了妖胎,妖物必然有感應,應該盡快的消滅這個妖物。”
“好,”溫何仁說:“就聽李道長的。”
李方點了點頭,然后拿出好久不用的桃木劍就沖了出去。